“这模样倒是生的不错，你说说你……偷偷生了个女儿不带回姜国，倒是让外面的男人把我们姜国皇室的血脉带去乾国，被人那样欺负，当真是打了我们姜国的脸啊。”

上来一番训话，不仅将苏芷晴贬的一无是处，更是让姜容脸上无光。

“姑母，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不提也罢。”姜容面色不好，她是有些脾气的，可对面坐着的人是太后，她就不得不小心谨慎地应付。

“过去的事，难道就能当作没发生过吗？小十啊，你至今没有告诉哀家，这孩子的生父到底是谁啊？”孙太后逼问。

姜容下意识地攥紧拳头，当年的姜容跟着九王爷在边境度过很长一段时光。

她和苏戎便是在互相不知身份的情况下相爱了，还生下了苏芷晴。

尽管如今姜乾两国结盟了，但在当年两国之间常有争端。

若是让孙太后知道，定然是要给姜容定个私通敌国的细作罪名。

苏芷晴自然也看到了姜容的紧张，她开口道：“母亲她不愿提及过去的事，想来都是伤心事，还请太后就不要为难她了。”

姜绮一拧眉，不满道：“果然是外面养出来的野丫头，不懂规矩，太后和长公主说话，你一个晚辈怎么好插嘴？”

“可是太后也没让你开口，你自己不也先出声了吗？”苏芷晴嘲讽道。

姜绮刚要开口训斥，孙太后笑了笑，她一抬手，示意姜绮闭嘴，只转头打量着苏芷晴：“倒是个伶牙俐齿的姑娘，颇有几分你母亲当年的样子。”

“这小十，又有几分我姐姐当年的风采，这年轻时候啊……都是上蹿下跳的，顽皮的像个野猴子一般。”

这话若是从长辈嘴里说出来，也最多就是个笑谈。

可先太后却是她的平辈，用这种话去说先太后，便是不敬。

姜容这下不能忍了，侮辱她可以，但不能侮辱先太后：“姑母，我母亲论位份当年在你之上，如今她已经薨世，你说这种话，是对先太后和先帝的不敬。”

孙太后眯了眯眼，脸上不见喜怒：“小十啊，你说说你这性子，还是这般暴躁，今日姑母就教教你，什么是规矩。”

“掌嘴！”

孙太后一抬手，立刻有宫女走上前。

苏芷晴站起身，挡在了那宫女前面：“就算是我母亲顶撞了太后，那也是太后对先太后不敬在先，是不是太后应该先跪去太庙，对着先太后的灵位先掌嘴呢？”

“放肆！你胆子不小，敢教训太后来了！”姜绮怒骂道。

“来人，先掌她的嘴！这个臭丫头，竟对太后不敬！”

苏芷晴拿起银针，对着走来的两个宫女狠狠一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