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海轩见状眼眸一沉,脸上闪过一抹阴冷,却仍是笑着道:“是啊,不着急,郡主是女子,对这类事情害羞,不愿谈及也是正常,此事可缓缓来。”
一旁的卿铃不由得攥紧了绣帕,眼底闪过一抹嫉妒之色。
她苏芷晴一个和离过的弃妃,凭什么让战王和安海轩这两个如此优秀的男人替她说话?
“安海轩,我记得跟你说的很清楚了,今日你闹这一出,是想让大家都难堪吗?”苏芷晴故意压低声音,不让更多人听到她和安海轩的对话。
可坐在主桌上的几人还是能听清的。
孙芒将酒盅用力地往桌上一搁:“郡主说话真是越来越过分了,安丞相在帮你说话,你不领情也就算了,怎么还如此恶言恶语?真是不懂事!”
苏戎那个养父,给钱倒是舍得给钱,女儿家该有的礼数,是一点都没教吗?
“回头我定要好好说说姜容,让她给你仔细讲讲这女子的规矩礼数。”
“定国公,本王觉得,郡主她并无不妥,她的本事在本王这里,可比那些规矩守礼的闺中女子为本王所带来的价值大多了。”
君久渊这一席话,倒是出自真心,可这在孙芒看来,君久渊纯粹就是在替苏芷晴说话。
这郡主,如今可是两国结盟的关键人物,她一半是乾国人,一半是姜国人,君久渊适当地帮她一把,对于两国有利无害。
孙芒闻言笑了笑,不以为意:“微臣从来只听说战王战场上厉害,没想到说好话也颇有一套,郡主就是管教不当,战王切莫再帮她说好话了。”
苏芷晴冷嗤了一声:“十六爷不用替我解释,有些人看我不顺眼,不管你怎么解释,他都是听不进去的。”
谁说女人就只能在闺阁之中绣花写字?
女人不这么做就是不守规矩?
就凭着定国公如此迂腐的思想,难怪定国公府这些年开始走下坡路。
“你还以为战王是在替你解释?战王是在维护两国的颜面罢了。”孙芒一脸嘲讽地说道。
“说来说去,还是为了逼我就范,我还是那句话,我不同意这门亲事。”
孙芒一拍桌子,低喝道:“你可不要不知好歹。”
拒绝一次是害羞,拒绝两次是不懂事,拒绝三次那就真的是蠢到家了。
他都已经这般好说歹说,她居然还是态度如此强硬,也不看看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样子,能得这份姻缘,已经是烧高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