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说的太高深了,女儿不懂。”不过有句话她倒是听明白了,放风筝嘛,得收放自如,不能太放任,也不能收得太紧。
“这你就外行了,母亲跟你说,这……”姜容一个异地恋谈了几十年的女人,正准备放开来好好说一说。
可谁知道苏芷晴压根不感兴趣,蔫蔫地说道:“母亲,我一夜没睡,困了,想休息。”
姜容见苏芷晴要走,连忙道:“好,那你好好休息,别太累了。”
……
苏芷晴一觉睡醒,已经晚上了。
姜容怕吵她休息,便一直等到她醒来才用晚膳。
“成王身体恢复了,在你门外等了两个时辰,你都没出来,便让我劝走了。”
苏芷晴对君天宸的事没什么兴趣,仿佛是在听一个陌生人的事一样,只淡淡道:“母亲早该将他劝走了。”
有些人就是这样,总是喜欢在失去后做些自我感动式的行为,除了感动自己,改变不了任何事情,反倒会让对方觉得有负担。
这一顿饭,苏芷晴吃的无精打采。
姜容知道苏芷晴状态不好,也就没有多说什么,用晚膳后,苏芷晴便回到房里睡了。
大约是连着一天一夜没有休息,这一觉她睡得很沉,一直到第二天早上醒来,她整个人便满血复活了。
刚出门,就见姜容沉着脸对着一个中年男人训斥道:“你们国公爷是不知道咱们府和姜绮母女俩的梁子吗?给我们出这种难题?”
那中年男人是定国公府的管家,是个办事利索的,他道:“长公主,毕竟是国公爷出面,您若不去,国公爷脸上也过不去啊,这国公爷都亲自给您写信表明立场了,长公主应当知道这国公爷的心是在你这边的呀。”
“你先走吧,这件事容我考虑。”姜容没有立刻给答复,便示意那管家先走了。
管家倒也不再废话,转身走了。
“母亲,出了何事?”苏芷晴走上前,问道。
姜容将手中的请帖和书信狠狠拍到了桌上,沉声道:“还能有什么事?定国公府宴客,你舅公希望我们当着京城贵女的面前和姜绮母女冰释前嫌。”
“定国公府宴客?”苏芷晴挑了挑眉,这定国公府早不宴客晚不宴客,偏偏挑卿铃即将出嫁的时候宴客?
这也太巧了。
姜容叹了口气,沉声道:“说是要给国公夫人庆生,说是这么说,不过就是个借口罢了,既非大寿,且日子还差了许多,这就是冲着咱们来的。”
“既然避不开,那就去便是了。”
姜容担忧地看向苏芷晴:“明知是局,自投罗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