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久渊的话总能在关键时候起到关键性的作用,给人一种醍醐灌顶的感觉。
姜帝开口:“郡主,你可办法证明,这根簪子是经由旁人之手流出去的?”
苏芷晴等的这句话,对于卿铃,她一直都是很谨慎,所以早就提防着了。
“回禀皇上,臣女可以证明,这支簪子就是由卿铃送出去的。”
卿铃摇了摇头,就是咬死不认:“郡主,你不要再攀诬我了,那根簪子我连见都没见过,你既然也喜欢丞相大人,为何不光明正大地承认了?非得搞这么一出,弄得大家都难看。”
安海轩也算是才貌双全,她不信苏芷晴对他一点都不心动。
她见过的男人里面,除了君久渊的气势让人不敢多看,再无人能将安海轩的光芒压制,哪怕是成王,二人也是能较一较高下的。
“卿铃,你最好记住你说的话!”苏芷晴压根都没搭理卿铃的废话,而是自顾自地从安海轩的手里取过了簪子:“这根簪子,的确是我的,我在上面撒了痒痒粉。”
“所有碰过它的人,手腕上都会有明显的红色抓痕!”
苏芷晴说完,安海轩脸色明显变得有些失控,而一旁的卿铃更是脸色大变:“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你就是诈我的!”
安海轩闭了闭眼,他都想把卿铃的嘴给缝起来。
这种蠢货,他怎么会想到跟她合作?
殿内的姜帝出声道:“守敬,去看看丞相的手腕。”
守敬应了一声,走到了安海轩的身旁,将他的袖子撸起来,两道明显的红痕赫然显现。
守敬平静道:“皇上,确有红痕。”
“你再去看看卿铃。”姜帝道。
卿铃慌得不行,她不断后退:“不……不,我是贵女,你一个奴才当着众人面前要撸我的衣袖,这成何体统?”
“卿铃小姐,只是撸个衣袖而已,自是不妨碍您贵女的身份,再者若能证明您的无辜,不也是一件好事吗?”守敬说话做事滴水不漏。
卿铃想要逃,却被苏芷晴一把抓住:“皇上面前,你以为你还能逃得掉吗?”
卿铃被几个宫人押着,守敬便撸起了她的衣袖。
众人只看了一眼,便纷纷倒吸了口气。
卿铃手腕上赫然是一道很狰狞的血痕,比安海轩的夸张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