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室的浴桶中放好了药澡,他褪去她的衣衫,将她抱着放到了浴桶之中。
有了之前的经验,苏芷晴这次不再那么拘谨。
他的内力源源不断地送入苏芷晴的体内,她感觉到周身的血液都被一股气息催动起来,在快速运转着。
结束后,苏芷晴满身都已经布满了汗液。
华褚说,这种毒蛊是只有泡进药澡里才会完全死,不然就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君久渊这几日连着为苏芷晴解毒,对于她的身体早已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作为一个男人,他给予了她最好的尊重。
可苏芷晴知道,这种折磨对一个男人而言,却也是致命的。
傍晚时分,苏芷晴一袭轻薄的纱衣,被君久渊抱到了床榻上。
他没有要了她,可除了那最后一步,该尝的他也都尝了。
君久渊前半生冷心薄情,不曾沾染过女人。
可那种事,要么不碰,碰上便是最重的瘾。
苏芷晴被他逗弄的面色绯红,这时,门外传来了说话声。
“哀家听说你皇兄也在这,好像是受了伤,特意来看看。”
“太后,皇兄说不定这会儿在养伤,要不明日来吧。”宁乐长公主是事先就知道君久渊和苏芷晴藏身此处,且还在努力为他们打掩护。
可太后的脚步,没人能够阻止。
“就是因为他受伤,哀家才更要看看他呀,这孩子自小命苦,母亲走得早,哀家答应过他母妃,要多照看照看他。”
宁乐看了一眼屋里,沉声对韩刀道:“你们十六爷呢?还不快去禀报,就说太后来了。”
韩刀面不改色地应了一声,转身推门进去。
屋里,隔着屏风,帐幔翻飞,君久渊将苏芷晴藏在了床榻上,用被衾将她盖住,站起身不紧不慢地披上了一件外衣,便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
“微臣拜见太后。”
他衣衫领口微微敞开,一看就是在休息。
“哀家打搅到你了吗?小十六?”孙太后一脸关切地问道。
君久渊恭敬地侧开身,做了个请的手势:“能得太后的关心,微臣之幸。”
孙太后笑了笑,温声道:“你这孩子为我大乾上阵杀敌,是我们大乾的功臣,你身子不好了,在长明寺静养,哀家不来也就罢了,哀家来都来了,哪里还能不过来瞧瞧你?”
孙太后是个宽厚的性子,君久渊自是尊敬:“让太后挂心了。”
“微臣的身子已经大好。”
“太后,我就说皇兄身子好得快,您不用担心他的。”一旁的宁乐长公主为自家兄长捏了把汗。
这屋里还藏着别的女人,宁乐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