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说是想办法就是想办法了?光说不做的吗?”千雪情嘲讽道。
苏芷晴沉声道:“我知道你不会相信,反正我说什么你也不会信,那如果我能证明,我的确是在为伤兵的病情想办法,你又当如何?”
“这绝对不可能,你一个下午没有露面,连伤兵营都没进过,伤兵营的士兵和军医都能作证,你骗人也别把人当成傻子吧。”千雪情自信的狠,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呢,她不相信那些伤兵和军医也会像华褚和沉媚儿一样帮着她说话。
这个苏芷晴,别的本事没有,笼络人心的本事倒是不错,把十六爷身边的这些老人都哄得服服帖帖。
可惜,大家都是长眼睛的,也不是所有人都是受她迷惑的。
苏芷晴抿了抿唇,冷声道:“若我能证明我在帮伤兵营的士兵看病,是不是就算是你污蔑我的名声,我可以要求战王按照军法处置你,你没意见吧?”
“到了这个地步你还嘴硬,好啊,如果能够证明你在帮伤兵看病,我就自行领罚。”千雪情趾高气昂地说道。
她就不信了,苏芷晴有那个本事让所有人帮她说谎。
沉媚儿闻言拍了拍手:“说得好!”
“我就能证明,苏小姐下午一直在为士兵们排练今晚的戏文。”
“排练戏文,这算什么为士兵医治?”千雪情冷笑了一声,只觉得苏芷晴这女人还真是厚脸皮,连这种鬼话都编的出来。
不就是个戏文吗?她可没听说过哪个戏文能治病的。
“亏你还是个大夫,连这个都不懂?那些士兵是心理创伤,心病自然要用心药医,我们排练的戏文就是为了让战士们修复心理创伤,让他们找到牺牲的意义,抚平伤口。”沉媚儿嘲讽道。
千雪情转头看向君久渊:“都是借口,十六爷,她们两个是一伙的。”
“不是还有厉剑吗?去将她叫来。”苏芷晴身正不怕影子斜。
沉媚儿立刻去将厉剑拖来:“你来说,下午咱们都去干什么了?”
“排戏啊。”厉剑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沉媚儿问什么,他便答什么。
苏芷晴微笑着看向千雪情:“你不会也要说厉剑跟我也是一伙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