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久渊伸手捂住胸口,为何只觉得一阵憋闷,脑海中有一刹那的破碎记忆迅速闪过。
“晴晴,本王心悦于你……”
“晴晴,本王……”
“晴晴……”
那些记忆仿佛触手可及,却又转瞬即逝,惹得君久渊一阵烦闷。
“厉剑!”君久渊忽然开口低呼了一声。
厉剑急忙转身撩起帘子:“十六爷!”
“走!”
“可是十六爷,您不是专门来见苏小姐的吗?”
“本王让你现在就走!”君久渊抬眸低喝了一声,他的眼底一阵猩红,浑身的凛冽杀气往外散。
厉剑吓了一跳,他跟了君久渊这么久,还从未见过如此性情的十六爷。
“是。”
……
晌午时分,苏芷晴做好了一桌子人的牛排,又给每人上了一份蘑菇汤。
刚忙完,朱信来报:“苏小姐,华神医,十六爷吐血了。”
苏芷晴手里的牛排忽然就不香了,她随手拿起桌上的蘑菇汤,快速喝了几大口,便说道:“我吃完了,你们几个慢慢吃。”
华褚见这架势,哪里还能吃得下去,急急忙忙背起了医药箱,便跟在了苏芷晴身后,一起走了。
一桌子人,一下子走了俩,剩下的几个面面相觑,忽然就没有了胃口。
苏芷晴和华褚急急忙忙地赶到了战王府。
华褚一号脉,不由得面色一紧:“大喜大悲,情绪不稳,致使内力在体内乱窜,导致心脉受损。”
“之前在战场上的伤势才刚养好,怎么又是内伤?”
说罢,华褚看向厉剑,问道:“他方才去了哪?”
厉剑支支吾吾的。
“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快说?”华褚催促了一句。
厉剑道:“十六爷不让我说,他方才去了小晴居。”
苏芷晴眉目一紧,方才十六爷去找过她?
华褚转头看了一眼苏芷晴:“十六爷说是忘情忘情,可对你的感觉却还是会在某一个时刻忽然涌现,所以一时间心境起伏巨大,才会导致心脉受损。”
“她不是已经忘情了吗?为何会忽然涌现?华褚,他到底有没有可能回忆起之前的事,你告诉我!”苏芷晴一次次在希望和失望之间徘徊,她都快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