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芷晴倒吸了口气,眯眼道:“我猜十六爷所需要的药物里,缺不仅这一味吧?”
“雪雁草,青霜花,嘶……还有什么来着?”苏芷晴摸着额头,侧目看向君久渊,“青霜花在我手中。”
君久渊下意识地攥紧了拳头:“开个价吧,你手中的青霜花,本王要。”
苏芷晴摇了摇头:“还是那句话,不是钱的事,你手上的雪雁草我也要。”
君久渊目光冰冷地看向苏芷晴:“戏耍本王的后果,你知道吗?”
“雪雁草如此好的药效是能救命的,却被你用去喂蛊虫,你知道我有多心疼吗?”苏芷晴闷闷地叹了口气。
“不过我已经想到了两全其美的办法,就看十六爷愿不愿意配合了,只要十六爷愿意配合,在下愿将青霜花双手奉上。”
“说来听听。”君久渊道。
苏芷晴勾唇笑了笑:“这雪雁草摘下后必须半个时辰以内服用。”
“十六爷以草喂蛊的那天,也是我取药的那天,你我各一半,这半株雪雁草的药效喂一个小小蛊虫,足矣。”苏芷晴正色道。
君久渊并不信任苏芷晴,并没有立刻应下,只是道:“本王会向方蓝锦查证你所言,如能各取一半,本王便允你。”
“不过从现在开始,你不得离开本王的视线。”
苏芷晴拧了拧眉:“你还怕我跑了不成?我的半株雪雁草还在你手上呢。”
“那是最好,你走吧。”君久渊转过身去,不再搭理苏芷晴。
苏芷晴也懒得继续在这里待下去。
君久渊这个人气压低得很,跟他同在一个屋檐下待了一会儿,她就觉得胸口闷的不行。
喜梅自始至终观察着苏芷晴,瞧着苏芷晴神色严肃的样子,忍不住问道:“主子你怎么了?”
“不知为何,见着他的时候,我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憋闷感。”苏芷晴轻轻吐了口气。
一旁的喜梅闻言也跟着吐了口气,她都怕自家主子忽然想起了什么,再受什么刺激。
……
苏芷晴刚回到准备回到房中,便听见楼下传来女人不耐烦的说话声。
“我好歹也是这儿的老板娘,以后做饭这种事就别叫我了吧,本姑娘最不擅长此事,若是因为这耽误了我的生意,我可要拿你们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