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梦吗？

可若是梦，又为何这般真实？

说话间，宇文秀柔端着一碗熬好的鸡丝粥走了进来。

“我知道昨晚十六爷身体不适，特意去膳房给十六爷煮了些粥，喝下去会好受些。”宇文秀柔笑的依旧温婉动人。

君久渊看着她那张和昨夜那人一般无二的脸。

难道昨晚是她？

“韩刀，你先退下。”君久渊沉声吩咐了一句。

宇文秀柔走进去，将盛好的粥放到了君久渊面前：“十六爷，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昨夜……”

宇文秀柔闻言手里一抖，以为君久渊知道她昨夜是躲在了门外，慌忙道：“十六爷，昨夜发生的事，我什么都不知道。”

君久渊看到她眼中的慌乱，神色渐渐阴沉下去。

“昨夜本王意识不清，将你错认成旁人，你若能忘了是最好，若是忘不掉……”

“若是忘不掉会怎样？十六爷可是要对臣女负责？”宇文秀柔忍着心中的恐惧，抬头直视着君久渊。

君久渊站起身，眼底的冷漠让人心慌：“战王府不怕多一张嘴，你若执意要本王负责，本王大可留你在一方后宅之中，自生自灭。”

“只要你愿意。”他说完，眼底掠过一抹轻蔑，然后径直出了门。

院中，厉剑刚刚赶回来。

“主子，这个千灵笑狡猾得很，属下追了一夜，最后还是跟丢了。”

“无妨，宇文秀柔和宇文章都在我们手里，不怕她不来。”君久渊神色冷淡。

……

苏芷晴昨夜回去后，一夜没睡，脑子里晕乎乎的全是君久渊那双黑漆漆的眸子。

等到苏芷晴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眼睛上便顶着两个黑眼圈。

喜梅惊诧地望着苏芷晴：“主子，你的眼睛怎么回事？”

苏芷晴摸了摸脸，闷闷吐了口气：“没什么，昨夜没睡好。”

“主子可是做噩梦了？”喜梅一边给苏芷晴化妆，一边关心地询问道。

苏芷晴沉默了一下，有气无力道：“算是吧。”

……

晌午，苏芷晴坐在大堂用午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