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大夫身体不适,恐怕暂时不见外客。”君久渊那冰凉的声音从营帐外传来。
“那战王爷这是……”宇文赋显然不打算就这么离开。
“本王路过。”
苏芷晴听着这门外两人的架势,不像是来探病,倒像是来作妖的。
苏芷晴也不想继续装死,于是开口道:“二位请进来吧,在下已经休息好了。”
外面忽然一阵安静,似乎没想到苏芷晴会主动开口。
不一会儿,帘子被掀开,君久渊冷着一张脸走了进来,他一身银灰色衣袍,矜贵无比,与这房中无数的“香艳”美男形成了鲜明对比。
君久渊脸色丝毫不见有变,只是漫不经心道:“看来姜大夫这病养的很不错。”
苏芷晴勾唇笑了笑:“小伤,不用养。”
宇文赋紧跟在后面,看到里面的场面,眼中闪过一抹冷笑,随即一脸正色道:“苏大夫这是在作甚?”
“今日赛马宴,是我们北辽最盛大的节日,你……你怎能公然做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
他早就看不惯姜子倾,今日终于让她逮住了小尾巴。
断袖,找男宠,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全看掌权人如何处置。
宇文秀柔也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一脸震惊地望着苏芷晴:“姜大夫,你……你怎么能在营帐中找这么多男宠?还……还做着那样的事情?”
“我做什么了?”苏芷晴一歪头,一脸不解地看着宇文秀柔。
“你……自然是做那种难以启齿的事情!”宇文秀柔急忙侧过头去,不敢看营帐内的场景。
姜子倾……你个恶心的东西,今天就要你神医的名声从此荡然无存。
苏芷晴眯了眯眼:“难以启齿的事?那你一个女子亲眼见证了如此难以启齿之事,岂不是要自剜双目,才能自证清白?”
“你……你说什么?明明是你做错事,凭什么要我自剜双目?”宇文秀柔气的咬牙,这个恶心的姜子倾,死到临头竟然还来攀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