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王爷,一个小小宫女而已,你不会告诉秀柔的吧?”君久渊眉心跳了一下,一脸镇定地望着宇文赋。
男人嘛,都那样。
这君久渊看上去冷若冰霜,说到底还是难过女人这一关。
一个宫女侍妾罢了,不影响他的大局,他自是懒得去管。
“战王爷放心,大家都是男人,本王理解。”说完,宇文赋侧开身子,给君久渊让了道儿。
苏芷晴垂着头,紧跟在君久渊身后。
宇文赋远远地瞄了一眼,并未生疑,就看见君久渊走到灵堂前,上香。
而他身后的宫女自始至终都紧跟在他身后。
那侧脸……他瞧着只觉熟悉,细想又记不起什么,宇文赋皱了皱眉,正准备上前,这时一个近侍急急忙忙地走了进来。
“七王爷……”那近侍在宇文赋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
宇文赋闻言脸色瞬间变得严肃起来:“想不到本王还没找到他,他倒是先找上门来了。”
说完,他便急急忙忙地出了殿。
宇文赋刚走,苏芷晴便爬上了棺椁。
周围宫人吓了一跳,立刻要上来阻止。
“你是什么人?那可是圣上的棺椁,你要对圣上的尸身做什么?”
“你这小宫女,不怕死了吗?赶紧下来!”
“战王爷,这可是你带来的人,你让她如此在先帝灵堂前胡闹,这是想要挑起两国战火吗?”
君久渊不动声色地负手立在眼底,沉声道:“你们若不想死,现在就赶紧滚!”
乾国战王阎王爷的名声早就传扬在诸国之中,只是没想到今日他会猖狂到在死去的北辽帝灵堂前发疯。
这些宫人在北辽皇宫中安逸惯了,压根受不住惊吓,对付他们甚至都不需要耗费一兵一卒,光君久渊一人就足矣。
一时间整个大殿寂静不已,无一人敢上前。
苏芷晴整个人翻进了棺椁之中,把四周的宫人们看的是心惊胆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