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马车在宫门口停下,外面传来韩刀的声音:“十六爷,到了。”
马车内,充满了旖旎。
苏芷晴快速整理着被他扯乱的衣领,脖子上的吻痕却去不掉,只能拿出一块丝帕系在了脖子上。
她面色还浮着红晕,有些嗔怒地瞪了一眼君久渊,转身撩开帘子,走了出去。
此刻朝臣们陆陆续续已经到了,看到君久渊身边的苏芷晴,一个个纷纷露出了惊讶之色。
“那人就是北辽的郡主宇文秀柔?”
“那长得和前成王妃可真像啊。”
“北辽郡主是北辽郡主,前成王妃是前成王妃,只是像而已,终究不是同一个人。”
听着耳边朝臣们的窃窃私语,苏芷晴其实一点也不意外。
幸好她是借着宇文秀柔的身份,若真如三年前那般,以她前成王妃的身份嫁给君久渊,那于他而言才是致命。
苏芷晴面不改色,跟在君久渊身后往里走。
“爱妃可是腿软?需不需要本王为爱妃找一驾轿辇来?”
“君久渊,你别说了。”苏芷晴伸出手拽了拽君久渊的衣袖,沉声示意道。
君久渊笑了笑,并未再说下去。
不一会儿,轿辇便来了,停在了苏芷晴的面前。
苏芷晴愣住了,转头看向君久渊。
“本王要去见皇上,你坐着轿辇先去御花园转转吧。”君久渊温声说道。
……
御花园内,贤妃带着一众妃嫔正在赏花。
距离宫宴尚有些时辰,一群宫妃们看上去也是不疾不徐的。
众人看到苏芷晴坐着轿辇而来,一个个分外眼红。
这宇文秀柔只是个战王府的侧妃罢了,竟然也能坐上和她们一样的轿辇了,这不是在打她们的脸吗?
贤妃如今代掌凤印,又对前朝后宫的消息比较了解。
知道君久渊对这个宇文秀柔十分宠爱。
若君久渊只是个普通大臣,这宇文秀柔的确没有资格坐上这轿辇。
可君久渊如今架空了乾帝,手掌大权,只要他愿意,别说妃嫔坐的轿辇了,就是玉辇……这宇文秀柔也能坐得。
当然了,君久渊之所以不曾做的太过分,是顾忌着史官的笔。
若是彻底撕破脸,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贤妃知晓其中关键,可下面的那些妃嫔却浑然不知。
贤妃自是看不惯有人在她抢威风,可她找人麻烦,从来不需要亲自动手。
“瞧瞧,这不是宇文侧妃吗?”贤妃笑着起身,走到了苏芷晴面前,又特意行了个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