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是被人毒死在了万花楼。尸体被藏在了阁楼里。”厉剑说道。
君久渊站起身:“昨夜有谁同他一起在万花楼?”
“白……白驸马。”
“白斯以?”苏芷晴一脸吃惊地看向君久渊。
他可是宁乐长公主的驸马,白小黎的父亲,他和宁乐向来都是京城出了名的模范夫妻。
白斯以怎么可能去万花楼那种地方?
韩刀面色严肃:“十六爷,看来这贺芝楷的死,是有人故意冲着您来的呀。”
“这贺芝楷是什么人?”苏芷晴忍不住想要询问。
君久渊眸子微微闪烁了一下,急忙转身对苏芷晴道:“晴晴,这些事你别管了,本王答应你一定处理好。”
说完,君久渊便跟着厉剑韩刀匆匆忙忙地出了门。
苏芷晴扶着桌子,缓缓坐下来,她总觉得君久渊在特意对她隐瞒着什么。
难不成这个贺芝楷的死,还与她有关系吗?
苏芷晴随即走到桌案前,拿起毛笔在纸张上写下一封信,递给了夏荷:“夏荷,麻烦你替我将这封书信送到吉祥楼。”
夏荷领了命令,便立刻退了下去。
苏芷晴一整个下午都有些心神不宁,快至傍晚时分,喜梅方才匆匆赶来。
这会儿苏芷晴正趴在窗边打盹儿,窗外满院的菊花迎风摇晃着脑袋。
“小姐……”喜梅轻声唤她。
苏芷晴便立刻惊醒了:“喜梅,怎么样?我让你查的事情,可都查清楚了?”
喜梅面露为难:“主子,这件事其实与你无关,是十六爷朝中争端,小姐你真的不用为此耗费心神。”
“你越是这么吞吞吐吐,我就知道是出了事,你瞒不住我喜梅,快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苏芷晴沉声问道。
喜梅咬了咬唇,开口道:“这个贺芝楷,之前任兵部侍郎,三年前十六爷掌权后,这个贺芝楷是少数几个没有被清除的重要官职,只因他为人清正廉洁,不曾做过丝毫结党营私之事。”
“只是兵部尚书后来被十六爷的心腹接任,这三年一直相安无事,直到最近储君之争,这位贺芝楷表现出对十六爷的不满,方在官场上屡屡被针对。”
“昨日更是集结了一群成王党那边的官员,在吉祥楼大放厥词,事后当晚他与白斯以在万花楼相约,便死的不明不白。”
苏芷晴踉跄了一步,扶住椅子:“听你这意思,这贺芝楷便是昨日下午在楼里训斥我的那个人。”
“不错。”喜梅点头。
苏芷晴抬起头,不可置信地望着喜梅:“可当时我和十六爷并未对他有任何言语相逼,甚至连一句重话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