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祭品是你弄坏的,你却诬陷给战王妃和她的下属,还故意挑拨我去找战王妃算账。”
君久渊淡淡道:“王二与贺芝楷毫无瓜葛,贺夫人你确实太过于轻信他人了。”
贺夫人气的要扑上来,口中大喊:“我要杀了你!”
“你这个杀人凶手,是你害死了我夫君,你竟然利用我去对付战王,你是用心真是歹毒,你不仅害死了贺芝楷,这是连我们全家都要害死啊!”
贺夫人相当激动,若非狱卒们阻挠,恐怕这会儿她已经和王二扭打在一起了。
“肃静!”宋尧一拍惊堂木,整个堂上便安静了下来。
“贺夫人先休息一下,案子还需审理,此案十分复杂,只怕绝非王二一人的手笔。”
御史台的吴舟傅也跟着应承道:“不错,王二不过就是个街混子,他与贺芝楷无冤无仇,他没有杀害贺芝楷的动机,只怕背后还有人授意。”
“王二,你最好是从实招来,说出背后指使你的人。”宋尧质问道。
王二脸上划过一抹恐惧,他连忙道:“我……我不知道,就是有人给我钱,我才这么做的。”
“那贺芝楷的死,可与你有关?”君久渊问道。
“不!不不不,贺芝楷的死跟我无关,我就是……就是负责在暗处盯着他,煽风点火而已。”王二眼珠子一个劲儿地乱转,一看就没藏好心思。
君久渊没说话。
就在宋尧打算先将王二押入大牢,容后再审的时候,韩刀匆匆忙忙地走了进来。
“十六爷,在王二待过的那间包厢里找到了这件衣裳,这衣裳被藏的很隐秘,藏在了房梁上。”
“还有这些,这些都是在王二家中搜出来的大量真金白银。”
“混蛋!我夫君的死果然与你有关!”贺夫人又开始激动起来,开始大喊大叫。
“来人,先将贺夫人带下去冷静一下!”宋尧立刻命人将证据从韩刀手里取过来。
“王二,你还不从实招来?”宋尧怒喝一声,“若非杀人,而只是做点偷鸡摸狗的小事,你又如何能拿到这么多的银两?”
“还有,这件衣裳是怎么回事?”
这时,白斯以开口道:“那件衣裳,那件衣裳与我出事当日穿的衣裳十分相似!”
“难怪……难怪他们都说是我在和贺大人喝酒,可我却一点印象都没有!”
“原来是你,假扮成了我的模样,给贺大人的酒里下药!”
这话一出,事情已经十分明了。
王二当下慌乱起来:“不,你胡说,你就是想要洗脱罪名,所以将这种罪名栽赃到我的头上来!”
“住口!证据确凿,王二,你还想狡辩!”宋尧怒喝了一声,“来人,给我杖责二十大板!”
“若他还不愿交代出背后的金主,那就再加二十大板!”
狱卒走上前来,将那王二扣在凳子上,板子一下接一下地落下去。
那王二疼的嗷嗷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