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风捂着鼻子步步后退,但眼睛却是死死的盯着陈皮,人在处于绝境的时候,都会想方设法逃出生天,这是本能,钱风也不例外,他要伺机做出反击,然后逃离这个鬼地方。
“看什么看,不信还治不了你了?”
陈皮看着钱风依旧在瞪他,往前冲几步一脚踢到他的肚子上,每个刚进来的人都差不多,以为在这里还可以作威作福,继续自己的嚣张跋扈,可是没过多久,他们就会体验到被陈皮往死里打的滋味,体会出被打得死去活来,活来又死去的极度煎熬。
那时候他们才会觉得恐惧,而且这种恐惧无边无际,根本不知道何时是个头?因为在控心梦境里陈皮就是王,而他就是待宰的羔羊。
钱风刚开始还敢反抗,可没过多久,他的一只手掌被陈皮生生掰断了之后,他知道这个年轻人不是和他在说笑,这人真的会杀人,而且手段可以很残忍。
这时他感到害怕了,再看陈皮的眼神充满了恐惧。
“告诉我,秦校长那文章是谁发的?”
陈皮这次不掰断他的手掌,但是抓住了他的一根手指,只要他说半句谎话,让他试试断指的滋味。
钱风听到陈皮的问话,哆哆嗦嗦回答:“是黑客攻破我们网站放上去的,我也不知道是谁啊!”
“撒谎!”
陈皮手一用劲,顿时咔嚓一声传来,钱风的手指应声而断,疼得他冷汗直冒,说话都变得不利索了:“真......真没撒谎,我、可以、对天发誓!”
“发你个头,谁想听!”陈皮装作很不爽的样子又抓住钱风另一根手指,继续问道:“近期有什么异常的人来找过你吗?”
“没......没有!”钱风浑身颤抖,此时的恐惧冲占据他的心房,他的手已经残废了,现在恶魔又盯上了他的脚。
“想清楚再回答!”
陈皮突然一吼,吓得钱风跪地求饶,这时候他哪还记得什么男儿膝下有黄金,如果陈皮愿意放他一马,他愿意唤陈皮为爹。他一再向陈皮保证,自己说的都是大实话,他活了大半辈子,从没有像此刻这样如此实诚。
“再好好想想,有没有什么异常的事情?我想听些不一样的!”
钱风冒着冷汗冥思苦想,突然间激动起来,急忙道:“有一件事挺奇怪的,那是星期一上班的时候,我接到一个电话,内容大概意思是这样的,说过几天我就是校长了,希望我到时候第一件事情就是取消校园贷的禁令,然后他们还给我寄了一封信,里面附带了一张我妻子女儿的照片,同时还有张银行卡,里面我查了总共有十万块。”
看着陈皮若有所思的样子,钱风继续说道:“之所以说奇怪,首先是他们怎么知道我要当校长?其次,我和他们之间都没见过一面,他们就敢将一张十万的银行卡寄给我,也不怕我拿钱不办事。后来我没当一回事,成为校长当天,我没立即解除校园贷的事情,可是当天晚上,我又接到一个电话,内容只有一句话,收钱办事!第二天又收到一封信封,里面还有几张照片,是我以前迷奸女孩的现场照片,这下我慌了,这才知道他们为何有恃无恐了!不仅如此,家里还打电话和我说,我养的狗不知道被谁一刀砍断了脖子,死状很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