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怎么能把木祁风给阉了呢?他还没有传宗接代啊!
凤无赦声音骤冷:“自作孽不可活,本王没要他的性命,已经是天大的仁慈!”
他当然不会要木祁风的性命,他要木祁风痛苦的活着,这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木祁风趴在地上,痛苦的捂着肚子。
凤无赦下手很重,他被打出了内伤,口吐鲜血。
“凤无赦……你……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凤无赦:“凭你,企图伤害苏祺钰!”
“容烈,把他带走!”
容烈:“是!”
他粗暴的把木祁风拎了起来:“别磨叽,赶紧上马!”
“不要……不要这样对他!”
山洞内,忽然响起了女人的声音。
一个紫衣女子朝木祁风的方向跑了过来。
苏祺钰认识她,她叫江溪月,似乎也是木氏一族的人,可她为何姓江?
江溪月朝着凤无赦跪了下来:“公子,求求您,放过他吧!”
“就算您要把他抓回去赎罪,也请不要……不要对他这么残忍!”
“求您了!”江溪月朝着凤无赦连连磕头。
望着江溪月那张粉雕玉琢又熟悉的脸,凤无赦浑身都僵在了原地。
那藏在脑海中最深处的记忆,如惊涛骇浪一般,不断的涌上心头。
江溪月和那个人,长得一模一样!
凤无赦的双手不禁捏紧了拳头,他眼眸震颤,紧紧的盯着江溪月的脸。
苏祺钰察觉到了凤无赦的异样,她抬头一望,发现他的眼眸泛着微微波光。
凤无赦,好像要哭了?
“凤无赦,你怎么了?”
凤无赦收回了思绪,他闭了闭眼睛,缓和了一下情绪。
随即,他双眸一睁,眸色变得深邃。
“把这个替木祁风求情的女人,一并带回去。”
说罢,他牵着苏祺钰的手,上了马车。
容烈疑惑的歪了歪脑袋,心想,王爷的态度怎么怪怪的?就好像……就好像他看上这位紫衣姑娘了!
木祁风、木伯和江溪月被押上了同一辆马车。
木伯叹了一声:“木公子啊,你怎么又被苏祺钰给擒住了?”
木祁风烦躁得很,木伯这言下之意,分明是嫌弃他连苏祺钰都打不过啊!
“苏祺钰那臭丫头诡计多端,本公子一不小心又着了她的道。”
木伯一本正经的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你太菜?”
木祁风:“……”
江溪月的眸光一直盯着身旁的车帘,似乎有心事。
木伯问她:“江姑娘,你在想什么?”
江溪月回过神:“我总觉得,摄政王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木伯挑眉问:“你恢复记忆了?”
江溪月摇了摇头:“没有,我不太记得从前的事了。”
三年前,木伯在江边捡到了溺水的她,她被救上来之后就失忆了。
木伯见她无家可归,便把她带到了木氏营地。
“江溪月”这个名字,还是木祁风给她起的。
她被发现的那一天,是月圆之夜,那条小江,正是她获得重生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