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们在侦破工作中,尤其没有线索的情况下,这些细节就能让我们进行细致分析,然后根据两大种类的延伸,慢慢排除,最后找出最接近的情况。”
傅诚一边听一边点头,眼睛里面全是光。
“所以我问口红的原因也就是问受害人的心理状态有没有起伏和变化,如果一如既往,那么她最近出现不为人知的感情可能性就会变得非常低,甚至说没有。”
“等到刘宗香来了,我就得问方秀娟最近在服务态度上有没有变化,在服务过程中以前是什么样,现在是什么样。这些都是为了了解受害者最近的情绪问题。”
“打个比方,以前上菜或者收拾餐桌的时候不会唱歌什么的,不会走路有跳跃行为的,但是现在有时候会唱歌了,有时候会出现跳跃行为了,都证明了受害人是有情绪变化的,但是还要问这种行为的持续性有多久,一旦持续性时间挺久,那就说明有我们不为所知的某个情况正在影响着受害人,虽然不到悦己者容的地步,最起码这个不为所知的人也是能够给她带来情绪冲击的可能了。”
杜大用平淡的娓娓道来,傅诚是一边奋笔疾飞一边还不忘问着杜大用。
“杜队,你比我还小,进警队还迟,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杜大用眼睛轻轻的眯一下,似乎在考虑如何回答傅诚这个问题。
“这是我在广大市实习的时候,一个老师傅教我的,他和我说,行为的产生一定会有原始的诱因,注意和观察每一个细节发生,就会知道行为产生后的状态,这个状态就可以了解到当事人的情绪变化。”
“那位老师傅干了五年的反扒,七年的经侦,五年的预审,五年的刑警,后来岁数大了,去了派出所养老了。”
杜大用说到这里的时候,还是在脑海里浮现出了一个老人的身影,虽然老人没有等到退休就因为疾病过世了,但是对杜大用的成长却真的起到了关键的作用。
傅诚听完以后也是一脸的羡慕啊!
因为这家伙完全就是个沉迷刑侦工作的刑警,这个岁数了,一个对象都没找过,只要一有案子肯定立即就到。
杜大用当时听栗队介绍的时候,都觉得这家伙对于刑警这个职业也太纯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