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五六分钟以后,桑副厅长才把杜大用叫起来。
杜大用也没有过多的废话。
“大家好,我就谈几点。第一,查一下游大河驾驶的车辆有没有在一年之内发生过事故,不管是他自己开的还是他的驾驶员开的,大小事故都要查一下,如果有,看一下时间节点。”
“第二,查一下谁提拔的游大河,最近这位提拔他的领导有没有和游大河接触过!是在任何场所的接触痕迹!”
“第三,查一下游大河这辆车近三个月的行动轨迹,看看有没有去过什么小区,然后在这个住宅小区里面排查空置房屋,看看能不能取得有效线索。”
“第四,查询一下游大河在北河省苍洲市宪县的人际关系,纵观其两个子女,一个在宪县的基层派出所工作,一个在宪县司法局从事调解员的工作,那么这些工作是怎么得来的,又是通过谁得来的!”
“第五,三地警方已经排查了这一个月内监控卡口的视频,并没有发现有可疑车辆,那么我们是不是可以通过走访其他两条路看看,如果真的是雇凶杀人,那么肯定会提前踩点,而且还不想经过监控卡口,那么从其他两条路过来的可能性就很大了!这里只是说雇凶杀人的前提成立。”
“如果不成立,那么随机案件的可能性将会逐渐增大,我们不能否认一切巧合的存在。就算是随机案件,那么犯罪嫌疑人也是有准备的去作案,而且还挑了那样的一个天气作案。说明犯罪嫌疑人对于这一片地理环境相当熟悉,我们可以扩大一下范围,可以查找一下是否有人在这样的天气以及在这样的地方被抢劫过。”
“我的话说完了!仅供大家参考!”
杜大用并没有给这个案件马上定性,因为一旦定性,马上就会出现重点力量在定性的方向,而其他可能随着时间的推移,就会被忽略的越来越厉害。
无论这时候会议室里面的谁,这一刻都开始对杜大用高看了一眼,杜大用明显是认真研判了案情,也是详细说出了很多种突破的可能性。
只有桑副厅长知道,这小家伙是有真本事的,这边发言,这边就能给你列个一二三四出来,这脑子反应得多快才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