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大用说到这里,停止了对夏安宁的叙述,而是合上了笔记本,朝着旁边记录的民警说道。
“告诉看守的女协警,不要和她说一句话,也不要满足她的任何要求,她如果想睡就让她睡,现在中止对她的审讯,我去会会她那个傻男人。”
杜大用转身拎着茶杯就出去了,留下那个民警还有点发愣。
杜大用晃悠两步就到了满海的审讯室,进去一看,嚯,三个人和一个人大眼瞪小眼,一句话都没有,杜大用挥挥手,涂其君赶紧让出了位子,然后自己搬了一个椅子就坐在了旁边。
杜大用也没说话,拿起桌上的审讯记录看了一下,就是基本资料,然后就是问什么什么,答就是嫌疑人未做回答。
就这样写了可能有两页纸,答都是嫌疑人未做回答。
杜大用看完以后把笔录往桌上一扔,看了看张岳和涂其君以及王谦。
三个人都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低头干嘛?我这又不是责怪你们,这傻子让人家骗得团团转,还能轻易开口?他都做好顶罪的准备了,啥啥都是他计划的,因为他太爱夏安宁了,一切都是他逼着夏安宁去做的,他做这么多都是想着能和夏安宁在一起,也是为了让警方在没有证据证明牛耀辉对溺水儿子,跳楼的牛云云实施了犯罪行为的情况下,他只能利用他的手段来让牛耀辉被警方绳之以法。”
“满海我说的对不对?夏安宁从什么时候开始给你灌输了这些东西?让你从牛耀辉的好朋友变成了要致牛耀辉不得不蹲大狱的敌人?从她身上的伤疤?夏安宁告诉你她溺水儿子,养女牛云云都是被牛耀辉给弄的?你凭什么相信她的?牛耀辉什么人难道你不清楚?你睡了你好朋友的妻子,又摒弃你好朋友的友谊,还想着自己和夏安宁天长地久又去坑害嫁祸你的好朋友?你不想想你为什么走到了今天这步?”
杜大用在这些话里,夹着说了一句夏安宁身上的伤疤,可是杜大用没有在满海的表情上捕捉到异常的情况,杜大用知道那些伤疤应该不是满海造成的。难道还有另外一个人没有给摸出来?如果真的存在这样的一个人,这个人又会是谁呢?
杜大用开始有些觉得不对劲了!夏安宁到底想干什么?如果这些罪名被满海顶下来了,夏安宁可以说是一点事情都没有,就是她给别人的水杯里放点泻药啥的,也不能构成多大的罪过,何况按照满海顶罪的可能,她还是在被满海胁迫或者威胁的情况下才实施这个行为的。
难道夏安宁真正要陷害的人是满海而不是牛耀辉?不过也不太可能啊!牛耀辉明显是被夏安宁针对的一个对象!可是如果真的有其他第三人也不会一点动静也摸不出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