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俊当时就是站在那个窗户口通的电话,整个内容就是这样的。”
“我当时听完这段录音我自己都快吓傻了。我知道自己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情,从那时候起我就从来不在单位午睡,我怕我睡着了万一说梦话说出来了,估计到那时候我的小家庭就得彻底完蛋。”
“可是我又觉得自己很贱,我知道了这个内容以后,我竟然又跟踪了柯俊,你说我是不是很贱?那种强烈的好奇心促使我那段时间的生活都不正常。我还骗我妻子说,有领导重视我,安排我做一些加班工作,所以才忙了一些,可是根本不是那样的。”
“杜所长,你能理解一个人一边独自惶恐,一边又独自高兴的状态吗?我那时候觉得我自己都快成精神病了。”
“就这样我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理,我通过化妆跟踪,竟然发现了司力钧可能好像也在跟踪隋淼。你说精彩不精彩?可能是司力钧对于柯俊和隋淼的事情并不知道,所以他跟踪的力度并不是很大,更多的可能,我个人认为是司力钧忘不了隋淼。”
“可是我这样的个人认为很快又被现实给打败了。我竟然又发现柯俊和司力钧好像在谈着什么,我当时听不见,我着急的不行,于是我又买来唇语术书籍研究起来,你可能又要骂我犯贱了,还真的是!”
“我其实学这个唇语学的很差劲,可是还是翻译出了我自认为很重要的一句,就是司力钧说了一句,我知道,我想要什么你清楚。坐在他对面的是柯俊!”
“随即我又对司力钧非常感兴趣了!我又开始化妆跟踪司力钧。杜所长,你听到这里是不是觉得我很变态?”
杜大用根本没有认为汪仕盈是什么变态,而是认为汪仕盈有意识行为异常,不过在汪仕盈已有一定证据,加上他自己本人也是警察,这种非常轻微精神问题的状态是杜大用可以理解的。况且汪仕盈自己以前的理想还是当一个能破案的警察,那么他经过长时间的沉寂以后,突然知道了一个事情的状态,还和他身边认识的人息息相关,这就更加激发了他的心理原有的一种状态,造成他强迫自己必须让这个事情状态给他自己一定要带来结果性。
“没有!我只能说你的好奇心很适合当一名治安警或者刑警。”
杜大用没有过多的和汪仕盈说他的问题,因为只要最后水落石出,汪仕盈这种意志行为异常就会自然消失,并不会对其本人产生什么影响,更不会对他人产生什么影响。
“杜所长,说句实话,我还真的这么想的。我自己都觉得T委工作是在埋没我的才华。知道文墨巷里面的理发店吗?老板和我关系很好,我说我要化妆侦查,他就给我化妆,然后我们俩还研究怎么化妆才不会背熟人认出来。”
“他知道我被袭以后,还来问我咋了,可是我不能说啊!我还以为他会和警察说啥的,哪儿知道他说他啥也没说。”
杜大用这才明白,当时为什么大队盘问那个理发店老板为啥啥消息也没有获取,原来原因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