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国家禁毒那是禁了一年两年吗?其他地方但凡有支气管毛病的,按她这样的逻辑是不是都要种上违禁品?后来不种了就可以把以前处理好的半成品留下来慢慢用?
杜大用认为这个钱招娣就应该判重一些才好。就算你家承包地底下有金矿,就算有人要巧取豪夺,这也不是你家里还能藏着有一两多鸦片的理由。自己一顿大呼小叫说,也不说重点,你是不种植,也不送人,可是这也不是你家里在派出所三番五次提醒下,还能继续藏着那么多违禁品的理由啊!
到了这个时候,还在这儿嘴硬,杜大用都不知道她哪儿来的勇气,这一两多鸦片是判不了她死刑,五年八年的还能跑的了!
杜大用这时候已经不想听这个钱招娣说什么了!既然已经知道蒋槐原这个人的姓名,甚至可能还涉及到一些其他问题,那就记下蒋槐原的名字,到时候摸一摸。
看了一遍自己的笔录,杜大用让赵丰年拿过去给钱招娣签了字,就让艾小芳把钱招娣送回监仓了。
“杜局,别上火。这女孩岁数太年轻,这是拿着胆大当无知,这个蒋槐原应该是知道金矿的消息以后,从其他地方获取到的消息,只不过像钱招娣这样的女孩子哪儿有那么多的心眼,这一下算是给别人算计进去了。”
“丰年同志,我和你认为的不一样,禁毒工作可以说是年年宣传年年狠抓,我看了她的学历,还是高中,所以钱招娣她能不知道那是违禁品,她在监所里面能不看刑事诉讼法?她是不认识字?一两多的鸦片,那是五十多克,要是那种违禁品呢?脑袋都保不住。振振有词的说蒋槐原为了金矿,绝口不提自己私藏违禁品的事情,你觉得她傻?”
“而且这里面还有个细节,你看出来没有?那就是,她持有这东西的消息怎么那么轻易就被蒋槐原掌握了?那就说明,这里面肯定还有买卖,而且绝不是什么人家感谢她是用鸡蛋,鸡的事情,所以只有多人出售,才能消息外露。那就说明,除了这一两多,钱招娣可能还有其他地方也私藏了违禁品。回头我和龚建平碰个头,让他再挖一下。”
赵丰年有些若有所思。
“你不信?你觉得她真的没听清咱们俩是领导?假如她听清了,还故意抛出蒋槐原转移视线呢?转移这个视线的目的是什么?不让动那块承包地。如果有东西就藏那儿呢?我们知道以后,一旦行动起来,蒋槐原还能动的了那块地吗?既然动不了,如果她私藏了更多的违禁品,我们会想着挖吗?就算我们都没有干涉,蒋槐原动了那块地,真的挖出来违禁品,他会继续上交吗?”
这会儿轮到赵丰年听的瞠目结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