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现场来看,这个犯罪嫌疑人对崔二泉的房子内外都太熟悉了!这让我不得不考虑可能有这个因素存在,至少排除了才是正确的,记得陆芊芊在崔二泉住宅西头摸来的情况吗?人家西头一个老头说,崔二泉来这里有些突兀,他是怎么知道这里的?而且那个地下室他是怎么一来银泉山就发现了?所以我们其实对崔二泉一无所知,仅仅按照他从北河到东鲁算起,我觉得是不合适的?”
“而且当地的公安部门,一般只会按照户籍来回答你,他们如果不清楚会主动调查吗?不会的!现在经济大发展,手里案子都不会少,经费还是以前的数字,怎么给你启动侦查程序?凭一个电话?那你们也太看得起我们东鲁警方了。就是本省,我都没有勇气说别家一定会积极配合,那都是要花钱的,现在谁家不是“负债累累”?给你们当领导,年前就把后年的钱都计划好了,还能有闲钱积极配合,所以只能我们自己跑。”
这下四个人都在点头了!
“年前都计划到后年还得分年初还是年末!”何无惧那是颇有感触的说道。
“我们经侦还好点,有时候是单位追款,好歹还能给点路费,经费啥的,要是追凶的,那还真的是这样!就经侦条件还可以的都是算计到后年的年初,追凶的还有前年的账不一定都报完了,因为有的案件拖得久,有些垫付的钱就没办法一下报。”
“正常情况下,这些都比打拐好,一个案子套一个案子,那是天南地北的跑,但凡是个非人力交通工具,一年就能体验一个遍,从狗拉雪橇,到毛驴板子,这还不说自己一双铁脚板了。咱们省青鹭有个打拐大案就是转了很久,杜大队长就是主要功臣!”
杜大用这时候听着何无惧的话,想到了自己被打的那一耳光,想到了那些被拐家庭的无助,也是长长叹了一口气。
“那个杜姓警官就是咱们大队长?奖励通报没写名字啊?”
乔川这时候说了一句。
“那时候省厅不准写,怕有被拐家庭去找咱们大队长,因为这种大案咱们大队长侦破的那么漂亮,就会有很多被拐家庭会把希望寄托在咱们大队长身上,可是咱们大队长也不是专业的打拐民警,所以才不让写具体的名字。”
何无惧这时候也是与荣有焉的说道。
“老何,你是咋知道的啊?”
“大队长,当时我也是抽调民警之一,不过那时候咱们不是一个市的,没交集。”
杜大用听着点点头说道。
“我还算不错的,我一个同学,进修的同学,连墓碑都不能写名字,因为他的家人还在那里,那些贩毒分子穷凶极恶,一旦知道了,会打击报复,所以只能暂时这样。那儿还有很多这样的墓碑,只有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刻名字,贴照片。”
杜大用有些难过的说了起来。
整个车里面顿时是一片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