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没有直接回答，“难得，临死的不是想要我来救你。而是问出这个问题，不过很可惜，即使你死去了，我也不会告诉你的。让你遗憾而终。”

“你....！！！”又是一口老血吐了出来。

“好了，看在你年轻不容易的份上，我就给你个痛快的吧。”一边说着，一边朝着对方的身前走去。

一股吸力直接把张凡的脖子抓在了手里，黑袍下的脸也映入了眼帘，一个骨瘦如柴的中年人的面孔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年轻人，记得如果有来生欢迎来炼狱找我，我叫做天。”

突然，天的声音嘎然而止，慢慢的低下头看到自己的胸前一把锋利的匕首已经刺破了他的心脏，全身的力量正在快速的消退，手里的张凡此时重如千斤，自己根本撼动不了。

“怎么会这样？！！”

“可以没从你嘴中套出来想要的东西。不过你还是非常厉害的了，如果是前一阵子的我你可以随意碾压，不过很不巧你遇见的是现在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