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王伦带着张三、李四一众泼皮将高衙内、陆谦和剩下的士兵团团围住,只等林冲动手。
只见林冲这陆谦胸前衣领只一提,就将陆谦丢翻在地上。把枪搠在地里,用脚踏住胸脯,从腰间取出一口刀来,便去陆谦脸上搁着,喝道:“泼贼,我自来又和你无甚么冤仇,你如何这等害我?正是杀人可恕,情理难容!”
陆谦看着面目狰狞的林冲,心中害怕,求告道:“林兄弟,不干小弟事,太尉差遣,不敢不来。”
林冲怒道:“休要攀扯,群殴林冲没有你这等兄弟!”
陆谦见林冲不容自己,只好把事情往高俅身上推,急忙解释道:“自从那日见了嫂夫人,高衙内就害了病。后来高衙内又收了鲁大师的打,太尉便叫人斩草除根。小弟也是迫不得已啊!”
“林......林......林冲!你不要听他胡说!”高衙内虽然为非作歹,但是面临死亡,仍然害怕。听了陆谦推出自己父子,连忙解释。
林冲被这一连串的事情早就迫害惨了,恨透了高俅和陆谦,哪里信陆谦的鬼话。“奸贼,我与你自幼相交,今日倒来害我,怎不干你事?且吃我一刀!”
说话间把陆谦上身衣服扯开,把尖刀向心窝里只一剜,七窍迸出血来,将心肝提在手里。
高衙内见了,吓得小便失禁,流了一裤子。当即瘫软在地,抱着林冲大腿道:“林......林教头,你......你不要胡来,我......我是高太尉的儿子,我叫我爹赦免你,叫他给你升官……”
正所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林冲落得如此,都是高衙内害得。林冲一手握着尖刀,架在高衙内的脖子上,瞪着一双豹环眼,透着杀气。
林冲正要挥刀结果了高衙内时,只听一人道:“直接杀了这厮却是便宜了他!”说话的正是鲁智深。
只见鲁智深拿出了一根早就准备好的木棒,足有个婴儿的拳头粗。他将木棒递给张三,笑着对神色惶恐的高衙内道:“你不是喜欢祸害女人吗?呵呵,我今天让你享受享受被祸害的感觉……”
张三李四平日没少给鲁智深讲荤段子,还有东京贵人的龙阳之好。听了鲁智深的话,顿时明白过来。
两个泼皮三下五除二,将高衙内的裤子扒了下来,露出了他雪白肥胖的屁股。张三拿着木棒,对准高衙内的菊花,猛得一使劲,顿时高衙内痛苦的呼叫连天:“好汉,您......饶了......小人吧......小人再不......不敢了......”
王伦、林冲早就走到一边,张三恶趣味上来,手上加力。木棒的进出声和高衙内的惨叫声充斥了整个林子。不到半刻钟,高衙内已经是三魂幽幽七魄荡荡,只有进气,没了出气。
既然已经跟高俅公然叫板,林冲一不做二不休,直接一个个将高俅府上的兵士杀了了账。等王伦再次扬起腰刀,那董超和薛霸已被吓得面无血色,不停的磕头求饶。
如此人渣,留之不得!王伦把心一横,腰刀劈下!噗!噗!两声响!血花喷出!
董超和薛霸俱都倒在地上,身体只是剧烈的颤抖几下,便彻底没了动静!
眼见自己重获自由,出了心中恶气,林冲心情激荡,冲着王伦拜倒道,“林冲毁不听兄弟之言!如今又得兄弟救下性命,这等大恩无以为报!从此愿伴兄弟左右,以供驱使!”
王伦大喜,赶忙上前扶起林冲,“兄长愿意上山,小弟求之不得!”
鲁智深这时也走了过来,“梁山好汉,替天行道,同去同去!”
那边张三李四刚刚阉割了高衙内,只觉得心情舒畅。他二人无牵无挂,佩服王伦、鲁智深等人的义气,也道:“哥哥们带契兄弟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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