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融夫人正收回标枪,稳定灵火,眼角余光却是发现身前万点寒芒急刺而来。
抬眼望去,正是张星彩长矛一点寒光瞬间幻化做千万点如疾风暴雨般朝着祝融夫人飞洒而来。
“夫人小心!”
见祝融夫人还未做的出反应,另一旁不远处的孟获焦急得呼喊。
与此同时,孟获也是丢下张苞,向祝融夫人疾驰而去。
虽说离得稍远,长刀却比张星彩的蛇矛先到!
祝融夫人只见到眼前刀光点点,张星彩得长矛就已经被孟获挡住,奋力荡开了。
张星彩见自己的攻势被破,心中气恼,打马远离战团,怒视张苞。
“哥哥,你怎么让他过来了!”
张苞被妹妹吼了几句,也没生气,只是眨了巴几下眼,让妹妹稍安勿躁。
果然,孟获夫妻觉得局势不对,赶紧往阵中撤回,边撤还边让人鸣金,想让兀突骨也往回撤。
可是他们又怎么想到,一个步将怎么可能从骑将得交战中走脱呢。
祝融夫人在回到阵中之际回头望向张飞和兀突骨得战团,发现兀突骨虽然想走,但是却是被张飞牢牢黏住,笔走游龙之间,张飞步伐稳健,兀突骨却已经尽显疲态。
看样子是轻易走脱不得了,祝融夫人提议孟获一同回返救助兀突骨。
孟获却有了些许犹豫,或许一些奇怪的思想正在他脑中挣扎。
不过,战局稍纵即逝,祝融夫人可没孟获这么多弯弯肠子,她此刻的心思全在陈亮上,她也知道,兀突骨不能死在这里,否则怎么指挥大军去被诸葛亮烧呢······
不管孟获如何,祝融一马当先往兀突骨处奔去,猛火见状也只得紧随其后。
张苞、星彩兄妹原本也已经准备往本阵撤回,却是发现孟获夫妻去而复返,直奔父亲战兀突骨之处,暗叫不好。
“贼人休要耍诈!”张苞急蹬马腹奋力前出,想赶在祝融抵达之前拦住他们。
张飞虽然和兀突骨在胶着,但是显然他打的游刃有余,因此还有精力时刻观察四周动态,也是早早瞄见祝融夫人往这里疾驰而来的火红身影。
随后又听到儿子的呼喊,觉得时机也差不多了,就横起一矛,将兀突骨顶开半丈有余,而后回退上马,招呼儿女两人往本阵撤回。
那兀突骨见张飞居然先跑走了,心中大喜,觉得自己也不输这当世名将,但是觉得自己方才被一直压制着无法还手,又感觉有一口恶气没出。
于是也赶忙随着祝融孟获退回本阵,接过令旗,准备派遣大军掩杀。.
用空树干做成的战鼓,被敲击的嗡嗡作响,低沉的树鼓声显得异常压抑。
哪怕时近深秋,那些藤甲兵也是只穿着那一套藤甲。
手握着标枪得藤甲兵们,随着战鼓得敲击声,一步步往阵中逼近,压抑,战场中扬起的尘土如同黑云一般向蜀军逼近而来。
等待时机,张飞一声令下,弓手们随即发射箭矢进行远程打击。
虽是强弓劲弩,但那些箭矢纷纷被滕盾,藤甲抵挡住了,完全没有办法对藤甲兵们造成丝毫伤害,那些藤甲兵如同不惧死神一般继续往蜀军阵中缓步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