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时分，几个人来到毒气室悄悄调查了一下，景光仔细研究了一下毒气室里那个倒垃圾的小出口。

一种可能在景光心里形成，而且，他看零的表情，估计零也猜到了这种可能。

虽然雪莉说过，那种药大概率是致死的，只有很小的概率会让人变小。但景光猜测，既然毒气室里没找到她的尸体，那雪莉很有可能是吃了那种药，然后身体缩小了。

这样她完全可以从那个倒垃圾的小出口里爬出去。

至于她现在在哪里，他们谁也不清楚。她不可能再继续使用自己原本的名字，这根本无从查起。

最重要的是，他们谁都没有雪莉小时候的照片。

唯一见过她十岁以前模样的人，是高桥焕。

天快亮了，事情看起来是进入了死胡同。四个人只好先各自回家，明天再寻找解决办法。

“明天早晨我还要去工作，去掉洗澡的时间，我只能睡不到两个小时了。”

零看着时间，认真地说：“所以，今晚还是不要了吧。”

“你满脑子都是工作。”

赤井咬着烟，站在窗户边上，吐槽道：“这种热情，什么时候能匀一部分给我？还有，你都多久没有休息过了？就算是个机器人，也要有休息的时候吧。”

他完全有理由不开心，零很理解。而且，零已经几乎都不记得了，两人上次黏糊在一起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倒不是说他们见面次数少，而是有很多次零累的一回到家直接倒头就睡，连洗澡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别的了。

这种情况下，基本都是赤井负责把他给搬到床上，让他能枕着枕头睡，而不是睡在沙发上，或者玄关的鞋柜旁边这种地方。

“好吧，那我明天休息一天。”

零喝了口冰水，继续说道：“明天我们和景他们一起去找找雪莉的下落吧。话说，出了这么大的事，这姑娘怎么也不联系我们？难道是信不过？”

“如果我们她都信不过，你觉得她还能信得过谁？”

赤井淡淡地说：“她一定是有什么顾虑，或者有什么其他原因，所以才没有向我们求助。苏格兰之前说的那种可能性很大，她有可能是变小了。而且，没有手机，她可能就丢失了我们的联系方式。”

说到这里，零这才恍然大悟——除了赤井秀一是A国的搜查官以外，他和景光到底是什么身份，雪莉其实一直都不是很清楚；而且，至今为止，她应该还认为高桥焕是个纯黑方的坏人。

就算她现在想联系赤井秀一或者其他的搜查官，可以说非常困难。在这种组织追杀的情况下，她自然也不会去联系宫野明美，所以看起来才会是一种失联的状态。

“好了，先洗澡去吧。”赤井从零的背后抱住他，并伸出手拉开了他衣服前面的拉链，继续说道：“既然你这么累，那就由我来帮你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