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以此言事,其他人都感慨无比。
待看到林黛玉后,贾宝玉又道:“玉姐姐,峥哥儿说得对,我乃是荣府男丁,行事当有担当作为,你和峥哥儿的婚事,我本还想喝些酒,但现在看来,却是不行了!”
当望向四周,没看到母亲等,贾宝玉心情失落,还想说些什么,谁晓得那捕快回来,竟做催促起来。
眼瞅着父子二人被押走,于道路之侧,贾家一行人,扶着老太太,迟迟没有回行。
回往城中的路上,贾母想起了一些关键事,向轿子外面,心不在焉,骑着马的长子贾赦道:“我儿,府中当还有余资,就算没有,也要想办法,再做打点,断不能让他们父子,在那苦寒之地,过于受苦了!”
贾母话语一顿,望向城内,道:“还有二房这一家子里的女眷,便是入了教坊司,断不能让之受苦,这几日就算花再多的钱,也要想办法将之弄出来,大不了以后隐姓埋名!”
贾母之所道,可见其中的坚决之态。
贾赦不敢忤逆,忙做应下。
可于这日,贾赦回到了府中,心事重重,寻人打探之后,且发现了一个让人失望的消息。
二房这一家子女眷,在从监牢,转入到了教坊司,这当日之间,就被人给预定走了。
谁能如此行事,还是如此隐秘?
就算是贾赦多行打探,也没有搜寻到相关消息。
当次日,贾赦甚至不敢迈入到贾母院内,完全不知该如何告知母亲。
纸包不住火。
隔日贾母知道后,果然再有昏倒。
而荣国府二房女眷的消失,且能从教坊司全数捞人,也成了一个谜,一个神京勋贵家中,道言之事。
……
神京,宣南王府。
二皇子李圣恩,从去岁十二月班师回朝,向大顺天子上交了天子剑和兵符之后,便低调的居于府中。
也只有在之前贾峥的离行宴席,还有大朝会上,各有露面。
时于今日,贾府发生的一应事,李圣恩都有知晓,其心中不禁感叹,宫里的父皇,在勋贵行事上的果决,有些时候,他确实不如那位永远看不透的父皇!
堂舍,一侧。
幕僚魏坎正坐站立,小声汇报着什么。
“按照先前同殿下之商议,属下已经将这荣府女眷,从教坊司寻找关系,悄然送离了神京。此间所行,也瞒不过宫里。实际上,宫里这几日已经有了反悔,但宫里一诺千金,哪里能做反悔?
故以殿下所为,宫里不但不会怪罪,还会认可殿下,乃是有情有义之人!”
“再者,殿下问言,贾状元同荣府之关系事,我等不告而行之,会不会有适得其反之作用?
但为属下看去,都是一个贾字,那贾状元也是重情重义之属,殿下为之处事,以帮扶贾府女眷,此重在于表露殿下之所为事,过程不重要,重要的在于结果。
便是将这些女眷,行做送往汉中,隐姓埋名也好,或是其他,想来贾状元都会处置,也会理解殿下之用意。
话到今以宫中意向多变,生死之间,属下再多言一句,殿下便是想不争也不行!
而宫里行事之激进,外有病情,留给殿下的时间,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