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的鸨母瞧见她,双眼顿时发亮,摇着手中的折扇,满脸堆笑朝她走去。
“诶呦,这位公子好生俊俏,头次来咱们醉香楼呀?咱们这儿的姑娘,都是都城里一顶一的绝色,保准你满意!”
江晚渔在鸨母和几个姑娘的迎簇下,进了醉香楼。
“妈妈,你这儿可有能外出同游的姑娘?最好是这几日新来的。”
“哟,这位公子可是想领我家姑娘赏花灯?不瞒公子说,能是能,但这银子……”
江晚渔会意,从怀中掏出两锭银子,“银子不会少,把我伺候舒服了,还有赏。妈妈只需给我找两个新来的姑娘,今夜我要与两位姑娘同游宜永湖,画舫我都租好了,只等一场与姑娘们的风花雪月。”
拥在她左右的姑娘本就被她的长相吸引,一听她的谈吐,更是起了仰慕之心,一个个都忍不住往她身上凑。
花绢柔指也不安分地游走在她的周围。
“公子~何苦要指定新来的妹妹们,我们这儿的姐妹,哪个不是身怀绝技?公子要是尝了一次,便是呀,回味无穷呢。”
“……呵呵,我、我自幼身子羸弱恐吃不消,只能寻新来的姑娘同游饮酒,日后把身子养好些,自然是要光顾姐姐一次的。”
她的微微局促,引得围在她身边的姑娘笑得花枝乱颤。
鸨母亦是开怀,宽袖一挥,两锭银子收入囊中。
“公子头次来出手就这般阔绰,定是高门里的贵公子,今夜咱们家能与公子同游的姑娘,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去,把盈盈和悠悠叫来!”
盈盈和悠悠看上去年纪不大,兴许比她还小这么一两岁。
两人是有风尘样,但并未像其他的姑娘一般放得开,听到江晚渔要带她们游永宜湖,掩嘴而笑。
“今夜酉时还请妈妈将两位姑娘送到永宜湖,在下自会在那儿接应,这是给两位姑娘的车轿钱。”说着,她又掏出一锭银子递给鸨母。
“好好好!公子您就放心吧,妈妈我啊定会给公子安排妥帖!”
江晚渔作揖告辞,醉香楼里的姑娘望着她远去的背影,竟微微有些出神。
就连鸨母都有些舍不得她走。
“也不知道那位公子究竟是谁家的?模样生得比我家醉香楼的头牌都好看,这要是个姑娘身,啧啧啧……千金难买一回眸,再经由老娘的手调教一番,定是能成第一名妓!”
“妈妈,那公子身子骨虽弱些,但教养了得,同我们说话的时候,跟那些个臭男人不一样,他啊……竟将我们这种人当人看了。”
“公子他方才还对我们笑了,像极了冬雾里的暖阳,若是他下次来,能唤我伺候就好了……”
“人家就算是个姑娘身,定也是出自良家,何苦要与我们一样深陷泥沼?”
鸨母满脸不屑地将她们推出门口,“你们这些见识短浅的蠢东西,他那是头次进来,自然是有些忸怩,等他来多几次,老娘就不信他还能把你们当人看,没在床上折磨死你们就不错了!少在这儿躲懒,都给老娘迎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