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临渊看着这一幕,也有点好奇。
“原来,这况天佑和丹娜姑婆认识啊,是六十年前的人?那这况复生是不是也是六十年的人?好么!僵尸虽然不老不死,可也会停止身体发育,做了六十年的小孩,这况复生真可怜!”张临渊心想。
就见丹娜姑婆在面对况天佑跟自己打招呼时,竟有些心虚的缓缓的转过了身,化作一阵青烟,飞快的逃回了茶壶内。
见状,马小玲就知道这其中肯定有什么隐情,于是急忙拍打茶壶,呼唤马丹娜,连语气都有点急躁。
“姑婆,出来!你再不出来我就把你放进微波炉咯!”
茶壶纹丝不动,没有理她。
马小玲又放软口气劝道:“姑婆,您老是教我,我们马家的女人要怎么坚强,你自己却做缩头乌龟,真是丢我们马家的脸唉!”
小玲说完气急败坏的把茶壶往神龛上一放,显然是生气了。
这时,丹娜姑婆却又化作一缕青烟飘了出来,看来是马小玲刚刚话里的激将法起了作用。
只见马丹娜一改往日的慈祥和蔼,而是一脸严肃的首先教训了马小玲几句,然后才一脸愧疚的望向了况天佑,轻轻道了一声:“况大哥!”
这相隔半个世纪未曾见过面的老相识,如今却在这种情况见面,一个成了僵尸,一个已经死去变成了鬼,两人也没有老朋友久别重逢的喜悦,而是一个满怀愧疚,一个神色复杂。
张临渊找了把椅子坐了下来,准备好好看一看这场唱了半个多世纪的大戏到底演的是个什么!
“那你就告诉六十年前红溪村将臣洞外,发生了什么事!”况天佑对马丹娜说道。
马丹娜好像不太情愿,满脸愧疚的问:“能不能不说?”
马小玲却没有那个耐心了,直接说道:“不行!一定要说!”见马丹娜一脸的纠结,又转头看向况天佑说道:“好,你不说,那你说吧!”
况天佑看着大马金刀坐在那里的张临渊,也知道,他不弄清楚真相肯定不会善罢甘休,随即又看着马丹娜一脸纠结,然后深吸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情绪,缓缓的道出了六十年前这一段被尘封的往事。
“我的名字叫况国华,曾几何时,我尝试忘记自己过去的一切,甚至忘记况国华的存在,我几乎认为自己可以成功了,可我发现,忘记一件事永远是没用的,当你以为可以忘记过去时,六十年前的事,六十年前的人,已经变成永远摆脱不了的噩梦,我永远都不会忘记这个梦跟马家有关!
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从六十年前开始,当时我是一名游击队员,奉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