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所以你才一直追问这个任羲到底是不是僵尸,明白了!”张临渊一边收拾小鱼失手打碎的杯子,一边说道。
小鱼目光灼灼的看着珍珍,期待着她的说法。
珍珍听了小鱼的解释,也明白了,她想了一会儿说道:“我和这个任老师没有太多的交际,对他的了解只是从一些同事那里听来的,只知道他是新入职的,外表大概是四十岁上下,高高壮壮的,他是教体育的嘛,这很正常,他平常为人也比较低调,按时上下班,不太跟同事们多接触,不过我听说他有个未婚妻,叫什么我不知道。我就知道这么多了,至于他到底是不是僵尸,喏,就跟你家临渊说得一样,如果他不变身,我根本看不出。”
看珍珍有些无奈,张临渊眼睛一转,提议道:“珍珍,你现在不是会法术了吗,明天你上班,弄一张破煞符,悄悄贴到他身上,看老有反应没有,不就知道了?”
“嗤!哪有那么简单,喏,这是一张破煞符,已经被我激活了,你拿着试试看!”一旁的马小玲对张临渊反驳道,同时递给他一张黄符。
张临渊顺手接过,果然,那符咒屁反应没有,然后这货瞪着一双大眼看向马小玲,同时眼神里有股“清澈”的愚蠢。
马小玲白了他一眼,解释道:“我想说的是,对高等级的僵尸,破煞符一点作用也没有,分辨不出来。而如果是低等级僵尸,按珍珍现在的修为,一张破煞符就能要了他半条命,如果真是这样,你说,如果他真的是你的老岳丈,你让珍珍以后怎么面对小鱼,怎么参加你们的婚礼?”
闻言,张临渊只能尴尬的挠挠头笑了笑,但他还想补救一下,转头对小鱼问道:“小鱼,你父母都是什么等级的僵尸啊?”
小鱼摇了摇头说道:“我那时还很小,不记得了,但我知道,母亲的等级应该很低,当时只是一个巫师就杀了她,而父亲,因为我从小营养不良,他要经常外出猎杀神兽取血给我补充营养,所以我对他的印象并不深,但最后他离开我的时候,有好多巫师在追杀他,从那以后我们就失散了,后来我也曾寻找过他,可都没有任何线索,所以,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等级的僵尸。”
“嗯,我明白了,这样吧小鱼,今天太晚了,而且我也没有那个任老师的联系方式。这样吧,明天我上班,你和我一起去学校,到时候我找个借口把他约出来,你近距离看一下,如果他是,那肯定会跟你相认的,如果不是,也能打消了你的疑虑,怎么样?”珍珍提议道。
“呃,珍珍,你也说了,你和他不熟,这莫名其妙的约他出来,会不会有些唐突啊,刚才你也说了,人家有未婚妻的,而你现在一直单身,冒然约一个有妇之夫,会不会对你在学校里造成不好的风评啊?”
小鱼虽然很迫切的想去见见这个任老师,但还是担心这样做会不会给好朋友带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别看珍珍外表柔柔弱弱的,其实是个特别讲义气的朋友,见小鱼有顾虑,她大手一挥,表示完全没问题,不用担心她,清者自清。
这时,安顿好了箭头的复生偷偷摸摸的下了楼,趁几人在吧台聊天,企图从他们身后偷偷溜出去。
结果,被明察秋毫的马小玲发现了。
复生见状拼命给马小玲使眼色,示意她别说话,但马小玲好像误会了他的意思,直接高声唤道:
“哎?复生?箭头安排好了吗?这么晚了你要去哪儿!”
“家教”严厉的珍珍和小鱼唰的一下就看了过来,吓得复生就是一个激灵。
然后,他的神情就瞬间萎靡了下去。
这些年里,珍珍和小鱼管教他管教的特别严厉,不准他泡吧,不准他泡妞,不准他逃学,要按时上学,按时完成作业,考试成绩不好还要挨揍,看着她俩的眼神,他都快养成条件反射了。
天可怜见,他一个一百多岁的老人家,还要按部就班的去上学,这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
可是每当他拿出自己的真实年龄企图倚老卖老的时候,小鱼都会无情的给他的脑袋上来两拳。
“再老你老的过我吗?老娘可是秦朝时候的,如今两千多岁了,还不是一样在读书?要不是老娘外貌不合适,早去学校了,你别身在福中不知福!再逃学旷课,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这是小鱼当初教训他的原话,后来,他不信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