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宁吃醉了酒,早早的回宫,迷蒙之间她感觉有人在她脸上轻轻落吻,她以为是梦,没有多想。
那人似乎有些过分,看永宁没有反应,他轻咬永宁红唇,永宁得了几分清醒,却被他蒙住眼睛,又用她的缕带绑住了她的双手。
他再次吻上永宁,带着浓烈的酒气和不可抗拒的占有欲。
永宁推他却推不开,“放肆!本宫乃皇贵妃,你岂敢辱我!”
来人也不动,在她脖间狠狠咬了一口,又在她身前不轻不重的捏了几下。
她呼吸紊乱,脸上微红,看她屈辱的要哭,那人满意的松开她。
永宁听屋中安静,她挣扎着解开身上的东西,整理好自己的衣领。
门外雷声大作,她拿着令牌慌慌张张的往太和殿跑。
谁知太和殿的殿门紧闭,李溸拦住她,她亮出令牌,李溸却依旧不让她进。
“娘娘,陛下不在里面。”
她举起令牌,示意他不要拦,李溸无奈的让开路。
她推不动殿门,门似乎被人从里面关上了。
她想到方才受辱,越发觉得委屈,用令牌敲打着殿门,声音带了哭腔,“云郎,云郎开门,我好害怕,云郎,我好害怕……”
她敲了不久,景武帝将门从里面打开,永宁扑到他怀里,他一手护住,一手关门。
屋中并未点灯,只能借助闪电的一瞬看到。
她紧紧抱住帝王的腰身,“有人辱我……有人辱我……我好害怕……”
他低低的笑着,永宁闻到了酒气。
她脸上挂着泪抬头,“云郎,我是你的妾室,旁人辱我,你还笑吗?”
他低头与永宁额头相抵,世界仿佛突然安静了下来,永宁眼中只有这个醉酒的少年。
“怕什么,是我。”
他似是醉了,也不曾点灯,借着微弱的光低头深情的望着她,“除了我,任何男人都进不得关雎宫,包括你心目中神勇无双的阿辰。”
“陛下……”永宁得知那人是他,心中没有那么慌乱了。
修长的手指轻轻搭在她唇上,“嘘,孤王不想听你说话。”
“我真的没有与任何人行周公之礼,我是清白的。”
她执意说话似乎惹恼了帝王,他握住她的纤弱的脖子将她抵在床上,薄唇在她脸颊上轻轻擦过来擦过去,引起她一阵阵的战栗。
“你最不听话了。”
他在她鼻尖轻吻,“总是想着离开我,总是想着阿辰。”
“我真的没有。”
“阿辰喜欢你,孤王可以抢过来。可如今孤王身陷险境,南楚的东宫要你做质子。你说,孤王怎么办才好……”
这是……又要她去往南楚做最没尊严的质子吗?
她含泪摇头,可怜至极。
“我不要去……”
我来西凉成为后妃已经磨灭了自己作为嫡公主的傲气,我不想再去往南楚,将作为女子的尊严脸面都丢了。
他在她脖间细细吻着,永宁看不到她的表情,只感觉他今夜格外的小心翼翼,“别哭,若非绝境,我不会让你去的。”
“若非……绝境?”永宁呢喃着重复他这句话,心如死灰。
她的父亲就是被逼到了绝境,不得不将她推出和亲来求兵权。
这种被抛弃的感觉,还要她再承受第二次吗?
他停下,屋中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雷声响起,景武帝才有了动作,将她轻轻揽住,把她保护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