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宁心中猜了七八分,试探性的呛声道:“三皇子为人爽朗,说话也有意思,比殿下这个闷葫芦大骗子好多了呢!”
云诏南气急,单手揽着她的腰将她提起来,大步往屋中走,“都退下!没有孤的允许,谁也不准进来!”
永宁被放到榻上,塌边还有一面很大的镜子,足以将榻上一切照到。
那镜子并非铜镜,将人照的很清晰,永宁吓了一跳,“云诏南,你想做什么!”
“孤是闷葫芦,但在床上不是。”他掐着她的双颊迫使她去看那镜子,“这等娇媚,孤要邀你共赏。”
让她看着自己如何承欢,这是何等羞辱。
她去拦他的手,完全没了方才的玩心,只剩下了恼意,“云诏南你个疯子!”
“孤本来就是疯子,你今日才发觉吗?”
“你生于最重礼法的东离,孤偏要你成为不知羞耻的荡妇。”他撕扯她的衣襟,口中不停羞辱,“这是你对旁的男人说话的惩罚。”
“放开我!”
“放开?”他尾调微微上扬,诱惑人心,“孤若放开你,你还如何登极乐?”
慌乱中,永宁抬手给了他一巴掌。
清脆的声音止住了屋中一切杂乱,他带着怒火的双眼居高临下的望着永宁。
她满脸通红,亦是气恼,“你就是个阴险狡诈,不择手段的小人!疯子!畜牲!”
他笑了,再度俯下身,从他的枕下抽出一条小鞭子。
“那孤让你看看什么才叫真正的疯子!”
他带着她面向镜子,掐着她的双颊迫使她去看。
她发上的金丝海棠簪子被他带的颤颤巍巍,他咬上她的耳垂,“看到了吗,你的娇媚。”
永宁痛苦的闭上眼,他的声音犹如恶魔低语,不停的折辱她。
他从下午一直折腾到天亮,对永宁羞辱居多,再不复从前那般温柔怜惜。
真真切切的成了她口中的疯子,畜牲。
绿荷第二日来伺候永宁起身时被屋内场景吓了一跳。
她身上青青紫紫,双目无神的望着屏风,整个人如同一只残破的蝴蝶。
“公主……”
绿荷为她盖上被子,遮掩住了那触目惊心的吻痕。
永宁终有了点反应,她指着那西洋镜,“把它挪走。”
绿荷连忙去搬,却纹丝不动。
“福禄!来帮忙!”
福禄从外头应声,颠颠的跑进来帮绿荷一起搬。
可这一切都是徒劳,到了夜晚,这镜子还是会被人搬进来。
甚至屋中还被挂上了许多画,云诏南画的,一些不堪入目的场景。
她不想看,闭上眼,他却偏要她睁眼看着这一切,口中羞辱,说她享受却偏做清高之态。
说她承欢婉转,醒来却装的似圣洁神女。
永宁再次意识到,云诏南固然宠爱她,却也只当她是个听话的宠物。
不听话了,仍会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