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都听令于景武帝,闻言抬头看了一眼帝王,看他点头,这才去帮永宁按住月氏。
永宁骑坐在月氏身上,她双手被侍卫按住动弹不得,永宁满意的看着她血肉模糊的脸,抽出短刀在她唇上游离。
“交出解药,否则本宫割了你的舌头喂狗!”
月氏却惊恐的盯着永宁,口中不示弱,“不,你自幼受皇室教导,定不会愿意背上一个毒妇的骂名!”
永宁却笑出了声,用短刀将她的唇划了一个口子,“毒妇?本宫去南楚的那段时间,这世间对一个女人最恶毒的谩骂我都听过了,我还怕区区毒妇二字?”
月氏疼的额头出了细汗,不敢再激永宁。
永宁将短刀猛地横在她脖子上,目光狠毒,“说!如何解毒!”
谁知月氏却抬起头,一副听天由命的模样,“杀了我,都别活!”
永宁也懒得跟她废话,揪了她的舌头,干净利落的割了下来。
她从月氏身上起来,冷眼看着奄奄一息的人,漠然的将手中的舌头丢在她身上。
“敬酒不吃吃罚酒。”
地上的血迹越来越多,永宁淡粉色的衣裙有几处变成了深红,她擦了擦手上的血迹,率先出了储秀宫。
她听的几声鸟啼,抬头看到了成群结队的鸟儿向南飞。
多日来,她第一次露出了发自内心,不掺杂目的的笑容。
“慈安阿姐,桃夭,子卿报仇了。”
月氏流了那么多血,整张脸面目全非,还没了舌头。景武帝定也不许人为她医治,月氏已经活不成了。
永宁还没高兴多久,就见李溸匆匆忙忙的进去,永宁零零散散的听到了一些字眼。
北漠……捷报……辰王……降书……带兵……东离……抗旨。
只这几个零零散散的字,让永宁心里一颤。
刚一回头,对上了景武帝那双漂亮的丹凤眼,他忽然望着自己笑了,“北漠捷报传来,阿辰抗了旨,私自收了北漠降书。他带兵去往东离,对东离开战了。”
一个手握重兵的亲王,带兵在外抗旨不遵可是大忌。
景武帝却笑眯眯的与她讲?
“应当是你病重的消息传到了他那里,他想为你解开心结,这才抗旨去为你报仇。”景武帝轻咳一声,笑着道:“我不怪他的,你别慌了。”
永宁为他看出自己的慌乱而尴尬,垂下头不敢去看他。
他将永宁轻轻拥到怀里,“我活不长了,别想着跑了,留下陪陪我吧。”
永宁轻哼一声,“江湖令你都已经拿走了,我还能怎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