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偶道：“主人说，若仙者为难，可用另一件东西替代。”

赤脚大仙笑道：说吧，除了宝扇，其他的东西，送给他都行！”

木偶诡异地沉默了一会儿。

不知怎么，赤脚大仙在她的眼神中，有那么一瞬，仿佛看见她眼中出现了一丝尴尬。

再细看，还是死寂如深潭的眼睛，和普通的傀儡木偶没有什么两样。

赤脚大仙只当自己看错，又见木偶并不说话，以为她有故障，便伸出大掌，想在她天灵盖上用力地拍一拍。

还未沾到她的头顶，木偶往后退了三步，颔首道：

“仙者，主人想要的东西是……”

赤脚大仙挥手招来一波小仙童，已经准备吩咐他们去取。

木偶说出裴书生想要的东西：

“……仙者左脚的大拇指指甲、靠近肚脐眼的一根汗毛。”

赤脚大仙表情凝固，小仙童们的眼睛瞪成圆盘。

洞府震出如雷的吼声。

“滚——！！！”

小仙童们抱腿拉胳膊锁喉，哼哧哼哧地将古意抬出洞府。

将古意放下来后，一个小仙童戳她的小腿，兴奋道：“硬的！”

其他的小仙童嘻嘻哈哈地笑。另一名小仙童道：

“她和我们哪里不一样？”

有仙童回道：“都是一个鼻子两只眼睛，差不多呀……不对！她的上半身为什么有鼓鼓的地方？”

这十几位仙童刚刚从赤脚大仙的池水中化形，都是雄鱼，并未见过雌性，对木偶的女性特征十分陌生。

“我摸摸看！”一位仙童踮脚，身高却不够。

古意想退后，缠绕魂体的锁链再次在耳畔响动。

小仙童们搭人梯增加高度去够她的上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