叱云拓闻言赶紧松开她一些,手轻轻抚摸她后脑,下巴贴着她头顶柔声道:“抱歉,抱歉溪溪,我太想你了。”
闻溪听他说这些情话,心口甜甜的,双手回应地抱着他窄腰,鼻间全是他的气息。
两个抱了一会儿,叱云拓缓缓松开她,双手捧着她脸颊,情到深处想要垂下脸吻她,被闻溪娇羞着躲开。
“溪溪,你不想我吗?”
闻溪本来不好意思说出来,但被男人追问的多了,她轻咬出一个字:“想……”
她和叱云拓接受的教育不一样。
这个时候的女性虽然能上学识字,但条件有限,只能读几年书仅仅够用就行。叱云拓受家里人寄予厚望,早早地便把他送去国外上大学。
时间久了,叱云拓学会了西方国家的那些热烈开放的习性,但闻溪她骨子里保守,思想上还保留一些封建。
“你知道我在国外多想你?”他们之间隔着山川海洋,两人作息时间都不同,能通上电话就是那段时间的来之不易。
有时候为了听一听他的声音,闻溪要守在电话边等几天,只为他电话打来时她能第一时间接听。
“我也很想你……”闻溪鼻头泛酸,眼眶里有眼泪在打转,“我没有一天不思念你。”
叱云拓听完又再一次把她搂进怀里,两人足足相拥了半小时,什么也不说,就静静地听着彼此心跳。
等情绪好些了,叱云拓牵着她来客厅里挑选他为她买来的礼物。
“这是法国最流行的女士手表,我瞧着好看,也给你买了一块,戴上看看喜不喜欢。”叱云拓调好表带给她戴上。
闻溪看着自己从没见过的手表样式,心生喜欢,“真好看。”
“还有这条丝巾,这枚发卡,还有这个……”
叱云拓带来了很多礼物,挑的闻溪眼花缭乱,东西贵贱不重要,主要是他挑选买来她都喜欢。
叱云拓回来后,闻溪一心扑在他身上。
叱云拓不是带她去看话剧,就是去看电影,吃西餐,也会带她去参加展览,两人每天形影不离。
到了叱云老先生寿辰那天,叱云拓早早地来闻家接她,闻溪打扮的精致优雅,也想这次能在叱云家面前留下好印象。
其实她与叱云拓自小青梅竹马,叱云家早就默许她是叱云家三少奶奶了。
只是这几年叱云拓忙于学业在国外,他们的终身大事才被一直耽搁。在他求学的这些年里,闻溪也时常来叱云家探望,叱云夫人对这个未来儿媳妇很是喜欢。
宴会当天来了很多豪门贵胄,闻溪跟在叱云拓身边作为晚辈给他们逐一打招呼。
借此机会,叱云家也想向闻家商议他们两人婚事。
“阿拓,我先离开一会。”叱云家大公子叱云渊对他们招了招手,“那边有几位客人要好生招待,切不可让人家觉得我们怠慢。”
“好,兄长放心。”叱云拓点头应下,牵着闻溪朝那边走:“我们一起去。”
因为叱云拓几年来极少归家,一些生意上的商人他认不全,管家给低声提醒:“这位是北城江家先生……”
“那位是申城沈家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