叱云拓微微沙哑着嗓音,“我相信你。”
看他对自己无条件相信,闻溪委屈地扑进他怀里,小声哭泣:“我以为你不信我,你要……要跟我离婚。”
“除非我死,或者你移情别恋,否则我绝不同意离婚!”叱云拓紧紧搂着她。
任何事情都没有不透风的墙,叱云家出事去央求沈氏集团帮忙的事传开,一并被散播的还有沈霁提出的无耻条件。
很快,外面已经有风言风语传出大街小巷。
也不知道是谁在恶意散播,把闻溪与沈霁同住一个屋檐下的事传得沸沸扬扬。
叱云家虽然表面不说,但抵不住外面谣言四起,叱云夫人渐渐对闻溪有了微词。
他们二老把叱云拓叫到跟前好言相劝。
“拓儿,你虽与闻溪一同长大,感情深重,但你不在的这些年她经历过什么你一无所知。她在嫁进叱云家之前接触过什么人,你心里真的清楚吗?现在出了这种事其实也并非空穴来风!”
叱云拓表明自己的态度,“空穴来风也好,真实也罢,我只相信她。”
“混账东西!”叱云麟气得一拍桌面,怒声道:“难道为了一个女人你全然不顾叱云家脸面,外面怎么在传她的劣迹你听不到吗?!”
叱云拓冷声,“那又怎么样?我爱的是她这个人,跟她以前的过往有什么关系?我堂堂正正把她娶进门,她一心一意留在我身边,何惧外面闲言碎语?”
“你!”叱云麟气得说不出话。
叱云夫人一边安抚他,一边严厉道,“拓儿,有些事情妈不想憋在心里。我们叱云家就算不接受沈家施舍而答应那种条件,可你出去看看,外面那些传言哪样不是在把我们家往绝路上逼。”
“……”
“我们叱云家最注重名誉,要是因为这件事而落人口实,百年之后怎么去见列祖列宗?”
“妈,你说的这些太严重了。我只是在维护自己的妻子,难道跟这作为叱云家一份子是什么罪大恶极的事?”
“顽固不灵!她若真的如你所说的清清白白,就不会让人看到与其他男人同吃同住!这件事就发生在你们结婚前两个月,不信你自己可以去查,看看究竟有没有冤枉我们的好儿媳!”
“且不说她与人同住是真是假,你二姐婚礼现场她怎么会与沈霁在一起,两人动作还那么亲密……”叱云夫人长叹一口气:“拓儿,以你的资历与才华,咱们不缺优秀的贤内助,你又何必非要她一人?”
男人眼神坚定:“我叱云拓从来不在乎这些。”
叱云麟拍案而起:“你不在乎叱云家在乎!你不要脸,我们还要脸面留着见祖宗!”
闻言,叱云拓也跟着骤然起身,他态度强硬,丝毫不退让:“那我就带她离开叱云家,我可以不做你的儿子,但不会不做她的丈夫!”
“你,你!”叱云麟被气得脸色铁青,捂着胸口跌回沙发。
叱云夫人慌乱地喊着自家丈夫的名字,一边呵斥叱云拓快服下软向父亲道歉。
叱云拓眼神深谙,沉声道:“对不起,这件事我不会退让。沈霁他想要夺我的人,就让他冲我来!”
当天,叱云拓带着闻溪搬离叱云家。
闻家二老虽然很同情也很心疼女儿的遭遇,但得知这件事后她本想接回她,可叱云家以闻溪私会外男给叱云家蒙羞为由,不断给闻家施压,要求解除两家婚姻!
闻溪不敢回家,她与叱云拓蜗居在费城郊外的一处旧宅,两人相拥在一起情比金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