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田蔺搂着撅起嘴要亲对方,忽然感觉嘴上一凉,锋利的刀子贴在他面前。
美人吓得花容失色,裹紧胸前暴露的衣服,胆战心惊地垂眸看向脖颈间低着的银簪。
棋田蔺被眼前吓傻眼,“来、来者何人?”
“你们抓的锦族大家主在哪?”男人拿着刀又贴近他一寸,嗓音低冷。
“你是说白、白君珩?”
“在哪!?”
“这是廉族最高机密,我也不知道人被关在哪里……”棋田蔺怕他来真的,吞了吞口水赶忙道:“不过我想他应该被关在主城地牢的密室里,一般重要的罪犯都关在哪。”
男人声线冷硬:“他是锦族人,怎么就成了你们廉族罪犯?”
“两族多年前便结下深仇,如今紧族落败,廉族自然是……”
沈骁行没工夫跟他扯论这些,揪起他的衣领将人拽下床。
小脸煞白的美女被他一掌打在后脑勺,顿时两眼一番晕倒在床上。
坐在马车里,男人握住匕首抵在棋田蔺的脖子上,他身上的的衣服换成夜行衣,挟持棋田蔺一路抵达主城。
准备进城的时候,护卫拦住他们的马车。
车夫亮出棋田蔺的令牌,护卫显然不买账,一脸严肃道:
“最近城外不太平,大家主有令,不管对方是谁,进出城门的马车都要进行检查。”
车内听到动静的沈骁行将匕首更加逼近男人,吓得后者咽了口水急忙厉声喊:“放肆!瞎了你的狗眼,认不出你棋田爷爷我了?敢搜查我的马车,你想死?!”
“二爷,我们也是奉命行事……”护卫长给手底下的使了眼色,两名护卫不由分说上前一把掀开帘子!
棋田蔺坐姿端正,腰间低着一把锋利的刀,迫使他瞪大双眼:“看到了吧,本大爷车上有什么危险物?”
坐在他身旁的沈骁行微微垂着脸。
护卫长视线落在他身上,“这位是?”
“是本大爷前段时间新换的贴身侍卫,怎么,这个也要向你汇报?”
护卫长弯着腰鞠躬,“属下不敢。已查验过二爷的车,并未发现异样,放行!”
马车顺利进入主城,等到了安全地方沈骁行将棋田蔺以及他身边的护卫打晕绑起来,扔到无人发现的巷子里。
他从棋田蔺口中打听到地牢的入口,趁着夜色迅速朝地牢方向跑去。
地牢里,重兵把守的门口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沈骁行从腰间拿出事先准备好的迷药,这还是他这几天偷偷研制出来以备不时之需,没想到今天派上用场了。
迷药经过他的制作成一颗白色球形弹珠,扔过去一旦落地,就会弥漫出大量烟雾……
顷刻间,把守地牢的守卫一个接一个的晕倒。
沈骁行一跃而起,飞身沿着房顶跳下来,顺利打开锁后进入地牢。
地牢里关押着不少犯人,除了廉族叛徒或罪犯以外,还有少量的锦族人。
沈骁行躲在一面墙后,看着来回值班的守卫,揪准时机将一名路过的守卫打晕,拖到墙后面换上守卫的衣服。
最后悄然无息地隐藏到值班的守卫里,听他们闲聊时谈到地牢最深处的拐角有间密室,里面关着的是重犯。
沈骁行心想,应该就是棋田蔺所说的白君珩了。
他趁两名守卫喝酒时,偷偷顺走桌上的钥匙,摸索着来到密室边打开锁链。
密室门打开,里面躺着浑身是伤的白君珩。
沈骁行立即走上前,简单检查一下他的伤势,都是一些皮外伤,其他的倒是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