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元倒是直接上前举起两小只。

“让皇叔看看有没有变化，嗯，感觉长大了一点。”

不一会儿，沈芊也来了，看见沈元也在，沈芊一愣，然后还是怯生生的喊了一声

“二哥，三哥。”

虽然听到一些不好的传闻，但是两小只依旧没有失了礼数，而是恭敬的向沈芊行礼道

“姑姑。”

沈芊虚弱的笑了笑

“嗯，天儿，月儿。”

原本想说些苛责话的沈元见此也没说什么。

程玉开口了

“今日是家宴，只有我们一家人，不必拘束，走吧。”

桌子上很安静，首先就是程玉，原主沈玉本就是个性子有些冷的妖，在吃饭时自然没什么话好说的。

沈元以往倒是很豪迈，喝酒吃肉极为豪爽，但是或许是有心事的缘故，现在也显得安静。

沈芊原本也很活泼，但是她也知道今天绝不止家宴这么简单，她也没什么好说的。

两小只小时候也是挺调皮的，但是一个毕竟是妖帝，另一个毕竟是当代月王爷，不知不觉间也开始遵守礼数。

家宴的尾声，程玉率先开口

“天儿月儿，最近的功课有什么烦恼吗？”

沈天想说什么，但是看了一眼沈芊后摇摇头

“启禀皇叔，没有。”

沈月也是如此，作为形影不离的兄弟两，他很清楚自己大哥想问什么，那就是奇鸧一族犯的事就是夷族好几次都够了，为什么还要将他们诱惑姑姑的事告知天下，这不是令皇家蒙羞吗？

程玉微笑着看着两小只说道

“有时候，别人告知的答案不一定是正确答案，你要带着问题去获得你的答案，作为一个统治者要学会多方位的考虑一件事，不能仅仅只从一个角度，一个阶层来看待事物的本质，因为你是统治者，是阶层的顶点，下面的阶层可以不懂你，但是你不可以不懂底下阶层。”

沈天若有所思，随即拱手

“多谢皇叔赐教。”

程玉笑道

“看来你似乎抓住了一些头绪，那么我很期待你获得答案的那一天。”

沈月也是后知后觉的说道

“多谢皇叔赐教。”

沈天沈月回去了，王府的主殿中仅剩下了程玉，沈元，沈芊。

程玉率先开口道

“你想说什么？”

沈芊抿嘴，接着开口说道

“二哥你有些残暴了，大哥在时就从来没有这样做过！”

闻言沈元面色一肃他第一开口道。

“小妹！给二哥道歉！”

程玉倒是无所谓的笑了笑。

“嗯，的确，不过我一直以来都是这样，或许小妹你记不住了，妖朝建立之初，一些成名已久的大妖族并不服妖朝的统治，那个时候就是我灭掉他们，因为比起大哥解决问题，我更喜欢解决掉那个敢给我出问题的人。”

不等沈芊开口，程玉接着说道

“对了小妹，你知道奇鸧一族究竟干了些什么事吗？”

沈芊摇摇头。

程玉将当时奇鸧一族招供的文书递到沈芊面前

“那么等你看完奇鸧一族的所作所为后再来评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