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兽,接招!!!”
自秦枫隐居在银屋内的第十五年,穿着睡裙眸带眼罩的江流拿着鸽毛掸四处在屋里摸索。
“奇怪。”
“你怎么藏的如此隐蔽!”
“可恶!”
“你是不是跑外面去了!”
“气死我了!!!”
“让我逮到,非得把你旺盛鸟毛拔了织漂亮白手套…”
“…”
屋外,秦枫身披毛绒雪虎大衣,悠闲捧着茶杯躺在躺椅上遥望变化莫测苍穹。
倾听屋内江流气呼呼声音,男人微微一笑,放下茶杯,手掌一招,苍穹中幽兰色长剑如疾驰长虹呼啸而至。
“嗡!”
镇妖剑剑鸣震颤,霎那间气浪翻滚,方圆数里大地如发生地震。
秋季表面覆盖的枯枝落叶尽皆化为灰烬泡影消弭。
“唧!”
数秒后。
闻讯赶来的肥鼠抱着数枚未知果实兴冲冲溜进屋中。
是吃饭的信号!
“夫君,吃饭了。”身着袭毛绒雪裘的天草弦羽面带笑意路过,手中托盘上摆满大量吃食。
“好。”
秦枫起身伸了个懒腰,慢悠悠跟在女子身后进入屋中…
“抓到你了!”
“不对,好软,不是秦兽!”
屋内,江流嘴角一撇,缓缓摘掉眼罩抬头与面无表情的天草弦羽对视。
“你瞅啥?小太平。”
“瞅你咋的!”
“哼。”
“大了不起啊!”
“秦兽亲口说过就喜欢我这种小的,说是有成就感。”
“他每天睡觉都…”
“吃饭,俩位。”端坐的秦枫眼皮一抽,急忙伸手敲了敲木桌示意吃饭。
“呵呵。”
“江流真是一贫如洗呢,可怜虫。”
“呸!”
“胸大无脑!”
俩女互丢狠话,老实回到餐桌边一左一右服侍秦枫进餐,俩女争抢剥虾或剔骨留肉,秦枫只需张嘴即可。
一顿饭吃完,天草弦羽收拾碗筷离去,徒剩穿着身白色睡衣的江流坐在桌边托腮凝望秦枫。
“秦兽,你哪会好。”
“不知道。”
“哦。”
“秦兽,我这辈子会不会突破不了帝尊啊,毕竟我笨,连八阶的势都没能领悟。”
江流有些垂头丧气的趴在桌上,整个姑娘备受打击。
毕竟。
天草弦羽都已经领悟了。
就自己还没领悟。
讨厌死了。
这样显得自己有点笨。
“过来,张口。”
秦枫拿起手帕擦了擦嘴,冲趴着的江流勾了勾手指。
眨巴眨巴眼睛,听到张口,趴着的江流也不知想到什么,俏脸瞬间泛红。
“哼。”
“张就张。”
“大白天的我害羞,事先说好,被我的虎牙划伤本人概不负责。”江流红着俏脸忐忑来到秦枫面前。
“在想什么!”
眼见江流即将跪在自己面前,秦枫眼皮一抽,快速将这姑娘拽起。
“可恶。”
“装什么装,你不就是酒足饭饱,大白天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忍不住兽性大发,想对我这名肤白貌美拥有大长腿的美少女宣泄过剩欲望,想那个那个嘛。”
江流嘴一撇,她努力踮起脚尖示意自己个子很高。
秦枫再次翻了个白眼,屈指弹了弹这姑娘脑袋,“张嘴,听话。”
“哦。”
江流乖乖张开嘴。
下一刻,她只觉得口中貌似进入奇奇怪怪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