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宋沉星在车里崇拜的看着上官京墨。
“二哥,没想到你还有这么酷帅的一面,你手里怎么会有箫夜燃的枪?”
上官京墨一边开车,一边勾着唇角回答:“去年我生日,他送给我防身的,本来想着让他亲自来给熊立行施加压力,那家伙非说自己要金盆洗手,死活不干,我就只好拿着他的名声来充充场面了。”
没办法,他们上官氏族向来救苦救难,在医疗方面令人信服,在势力上却没人能看得起。
所以连熊立行那样的人都能奚落他们两句。
“金盆洗手?”宋沉星疑惑的念出来。
“可不是吗,不知道那家伙最近又受了什么刺激,不管他,先弄好熊瑾的事,以后让他跟我住,保证给你养的白白胖胖。”
宋沉星忍不住的抿唇笑:“二哥,你连个女朋友都没有,养过孩子吗,要不要提前学习一点经验?”
“笑话,不就是养个崽子吗,我还能有熊家那一对父母更不靠谱吗?”
上官京墨自信满满。
虽然他之前对那个小崽子无感,但一想到他浑身的青紫伤痕,他平白多添了几分怜悯和同情。
这孩子太敏感,交给宋沉星必然要回封家,以封延年那冷冰冰的性格,说不定会让熊瑾更不自在。
还不如交给他养,好歹他也是熊瑾的舅舅。
宋沉星点点头:“那暂时先这么说定,有任何问题给我打电话。”
“放心吧,我曾经养狗的时候一养一个准,每一只都白白胖胖,活泼可爱,不就是养东西吗,没在怕的。”
宋沉星:“……”
那是个孩子,他当他自己养狗崽子呢?
后座的上官蔺松抬手就拍了一下驾驶座,沉声纠正道:“熊瑾是我们上官家的孩子,不是狗,你给我好好说话。”
上官京墨无奈的点头:“是是是,知道了,既然都把孩子要回来了,看在我今天表现不错的份上,您就别骂我了吧。”
“谁骂你了,我只是警告你,熊瑾和你不一样,你小时候无法无天被宠着惯着,但那孩子心思深沉敏感,你要多细心一些,不要在他面前说些不着调的话。”
上官京墨答应着:“知道了。”
“还有,过段时间给他办理入学手续,和元享南烛他们一起上学吧。”上官蔺松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