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高兴的不得了,一个段平吃两波好处,不愁肉了!
临渊则收完奖赏就紧闭大门,把一切好奇的眼睛都关在了门外。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怨童,它还有几个时辰就破茧了,得在破茧前把它送去地府,投胎这种事,越拖越容易节外生枝。
他让白泽守在院子里,随后自己进屋紧闭门窗,把玉佩在桌沿轻轻扣几下:“阿霜,阿霜?”
叶倾霜摇身出现,手里还捧着血茧。
“我要把它送去地府了。”他伸手从她怀里抱过来。
“会有危险吗?”她眉目清浅。
“不会。”临渊默了下,交待道:“如果我十日未醒,就让白泽来寻我,你千万别来。”
“嗯。”她点头应声。
“我不在的时间白泽会守在院里,有什么危险你就回玉佩里躲躲。”
“我知道了。”
“若是白泽去找我期间,你遇到危险就躲,不必管我们,拿着玄光伞保护好自己便好。”
叶倾霜越听越不对劲,颦眉冷然道:“我不是菟丝花,不至于弱到只会躲藏逃跑。”
她当然不是,这段时间也不一定会有危险,但临渊就是忍不住想交待周全些。
这种心情他也说不清,反正就是不想她有一点点闪失,离开的时间久一点都会忧心不已。
小梦也没下药啊,他果然是病了。
病得让阿霜都烦他。
“唉,我走了。”
临渊单手支起个传送阵,转眼便不见。
白泽扒开窗户,从窗口探进来个脑袋:“霜崽。”
“嗯?”她抬眼。
“叔带你出去玩。”白泽满目期待。
“不行,我们得守好传送阵不被破坏。”她断然拒绝。
“我设结界。”
她摇头:“就怕万一。”
它便无聊的趴回院子里。
叶倾霜看它实在无所事事,无聊到长蘑菇,恰巧屋里有一柄古琴,便随意弹奏给它解闷。
白泽听着听着会给她哼曲儿,哼完又要求她照着弹,就这样,六天时间匆匆去过,叶倾霜弹奏指法都精进了不少。
弹琴是生前随便学的,父亲为了面子,曾请过先生教她们姐妹琴棋书画。
芙蕾仗着父母宠爱不乐意学,若想学,她父母自然会给她找更好的先生。
自己不过浅学一二罢了,却气的她砸了琴棋,赶了先生。
如今倒是没人砸琴了,时过境迁,往日种种都已如云烟淡薄,可为何总有刺时不时冒出来扎一下?
琴弦突然被一只手按住,男人身影笼在她身前,抬眼便见临渊深深凝视自己,目光专注。
她甚至能在他瞳孔里看到自己的影子。
他忽然就笑了:“阿霜,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