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晓僧一直是个非常神秘的人物,没有人知道他列出排行榜的用意,很多人都做出过一些猜测,但是越猜越觉得糊涂。
三年前的一个夏天,不知从哪传来一道消息,说百晓僧在姑苏城外寒山寺里挂单,于是以张英松为,还有茅山祁连山、劳山宋金虎、韩家第一高手韩擒龙在内的八人一同前往捉拿。
这种阵容非常爆炸,因为最低的也是内丹道行,任何一个人出手也能完虐周凤尘、张十三、元智和尚这样的三人组合。
但是等八人赶到地方时,寒山寺里一位老和尚说,百晓僧已经走了,并且给你们留下一句话:尔等入相了,真竖子也!
“入相”是佛家的一种说法,意思是为境所惑,为相所缚,也就是说你们钻牛角尖了,而竖子是古人称呼小子的意思,比较蔑视的一种说法。
两句合起来,再根据当事人的情况推算,百晓僧说的是:你们这些崽子,太较真了,老子说着玩的,草你大爷!
张英松八人鼻子都快气歪了,施展道法追踪,一路向南跑了二三十里,到了城里,看到一个裹着僧衣,却看不清脸、分辨不出男女的人在小巷子里闲逛,他们追到身后,那人一闪进了旁边的弄堂里。
八个人跟着一头扎进去,结果被坑的很惨,里面是个女澡堂子,几十个老娘们光溜溜的在里面搓澡呢。
“后来师傅他们被一群老娘们追的抱头鼠窜。”张十三说完哈哈大笑,乐坏了,一看,其余五个人都没笑,不由十分尴尬。
元智和尚问:“然后呢,说故事别说一半啊!”
张十三摊摊手,“没有然后了,那个疑似百晓僧的人找不到了,我师傅他们灰溜溜的走了!所以说他们只知道一半。”
周凤尘“靠”了一声,“你这话就有矛盾了,这百晓僧分明是个和尚,男的,怎么会分辨不出男女呢?不然他怎么不叫百晓尼姑呢?寒山寺的老和尚既然见过他,也能分辨的出啊!”
张十三摇摇头,“寒山寺的老和尚也分辨不出,因为百晓僧说话腔调分不出男女,也不露脸,在寒山寺挂单只是吃斋念佛。”
李灿樱接话说:“传言百晓僧是个女的,茅山的祁太婆年轻时曾经和她有过一面之缘。”
周凤尘挥挥手说道:“是男是女其实都无所谓,按照我的猜测他弄这个榜单可能只是因为好玩,八卦一下而已。”
张十三说:“真有这个可能,毕竟榜单除了前几位,像一佛、一瞎、三道不可越以外,五老、十大先生、十五年轻一辈并不绝对。”
元智和尚好奇问:“什么意思呢?”
李灿樱说:“简单!因为榜单外有不少人可以虐了榜单内的人,比如我,并不在榜,但是十五年轻一辈中的后八位都不是我的对手,还有五家七派中一些长辈,也不在榜内,但却足以打败十大先生除了前四以下的所有人,另外年轻一辈前三不见得打不过十大先生的后几位!”
元智和尚看了看周凤尘,“那这榜单就没什么意思了,我老弟也没在榜,但是十大先生以下几乎没有对手!”
周凤尘有点不好意思,“吹牛了啊!”
张十三脸上带着贱笑,“起码代表着一种荣耀啊!哥我年轻一辈第八,跟你们闹呢?”
上官仙韵慢条斯理的说道:“我,第三。”
张十三脸色瞬间跨了下去,“不跟你比!”
周凤尘好奇问上官仙韵,“你认识年轻一辈排行第一的云顶山夕空花和第二的茅山蒋正心吗?”
上官仙韵脸色很奇怪,“认识,我和夕空花打了一天,我输了,后来又和蒋正心打了一天,他输了,蒋正心和夕空花打了一天,蒋正心赢了!”
周凤尘和张十三几人都觉得奇怪,“这是什么逻辑?”
上官仙韵说:“我们道行相仿,输赢看的是挥。”
张十三指着周凤尘,“那他和蒋正心、夕空花比呢?”
上官仙韵怔了一下,微微一笑,“我不想说。”
“不想说就别说。”周凤尘站起来,“吃完了,回了!”
“回哪去?”一群人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