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童头顶上的穴位非常的危险,一般情况下宁儿等人不敢轻易去碰。
所以在看到凤鸣出手时,在场所有人几乎是下意识屏住了呼吸,忐忑的看着。
银针刚刺入时,安安的小手还在试图挥着。
不过凤鸣左手抓住了他的双手,并轻轻按住他的身体,另一只手拿着银针的末梢一点一点的转圈。
果然,只过了几瞬的功夫,安安的眼睛逐渐恢复清明,哭声也渐渐停止。
确定安安恢复正常之后,凤鸣这才小心翼翼的把银针拔了出来。
左手也松开了安安的双手。
等凤鸣把安安重新抱起来,哄他入睡后,墨君奕这才开口询问,“凤舅舅可知安安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凤鸣微冷的双眸眯着,“不必担心,这不过是西域邪族的小把戏罢了。”
说完这句,他好像想到了什么,难得有耐心的继续解释,“之前一直没有机会跟你们解释,西域邪族的族长一脉都会修炼七种蛊术,其中一种就是血蛊之术。”
“血蛊是一种用心口血喂养的蛊虫,这种蛊虫有着强大的控制力,在世间蛊虫面前,他几乎可以称为老大。”
“拥有血蛊的人可以通过这只血蛊对其他中了蛊毒的人进行控制,严重点的可以控制中蛊毒之人的心智,让他们必须听话。”
“症状轻的就会像安安方才那样,不受控制的做出一些反常的举动,甚至会随着血蛊的情绪变化而变化。”
“如果本座猜的没错的话,安安之所以会变成那样,是因为体内种下血蛊的人在实施某种秘术,把血蛊放了出来,从而影响到了安安体内的蛊虫发生躁动。”
“如今天霸国内,体内拥有血蛊的人不是在皇宫里的芝儿,就是芝儿生下来的孩子双双。”
“看样子,近段时间西域邪族的人并不安分,本座猜的没错的话,接下来他们很快就会有动静。”
凤鸣这话刚说完,墨君奕立马就接道,“凤舅舅猜的没错,西域邪族的人近日来确实不安分,不仅如此,他们已经和白光宫的人联系上,这两方人马恐怕会联起手,试图一起对付我们北疆王府。”
“呵。”听到这个消息,凤鸣忍不住冷笑了声,极其不屑的开口,“不过都是垂死挣扎的人罢了,就算他们双方人马联手了又能如何?”
“真以为就凭他们这点人力和物力,就能对北疆王府造成伤害?简直异想天开!”
凤鸣确实没把这帮人放在眼里。
如今他已经归来,他最担心的平平和安安这两个孩子也还好好的躺在景棠苑里。
他这一直悬着的心也终于落了下去。
赶回来这一路,无论是他还是墨云景和安雪棠,他们唯一担心的就是墨君奕以及平平、安安这三兄弟的安全。
如今已经确认这三兄弟都好好的待在王府里,这就足够了!
此时在凤鸣怀里的安安已经睡沉过去,凤鸣小心翼翼的把他放到婴儿床上后才转身走到墨君奕跟前。
他和安雪棠出门几个月,墨君奕在这几个月里肉眼可见的瘦了不少。
凤鸣难得生出了一丝疼惜,他这时缓缓抬起手放在墨君奕的肩膀上,笑道,“你小子表现不错,以前是我小看了你的能耐,这几个月来你把平平和安安两个弟弟以及整个北疆王府保护的不错,值得本座的一声夸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