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茹莲的案子一共审判了三个月,最终以获无期徒刑而告终,因为洛栖的缘故,并没有减刑的机会。
与姜茹莲同流合污的所有人和绑架江茗州的那五人,都多多少少进去蹲个七八年,情节最严重的被判了三十年。
而洛谨年,因构成侵犯商业秘密罪,获刑五年,处罚金一百二十万。
这个金额或许对于以前的洛谨年来说可能算不了什么,只是一眨眼的事便挥霍一空,可他所有的存款都被姜茹莲卷走了,现在是身无分文,不知要赚多久才能还上这一百二十万。
判刑当天,洛栖也去了,她坐在观众席看到姜茹莲,穿着囚服整个人破落不堪,萎靡不振,头发剪短了,短短几个月,变得十分消瘦。
在法官最终敲下法槌,宣布最终判决结果时,姜茹莲瞬间浑身脱力跌坐在地。
她不明白为什么会落到如今这个地步,一副好牌打得稀烂。
恍惚中,她看到了坐在观众席,一脸淡漠地看着她这个落魄样的洛栖,即使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她仍然感受到了对她的嘲讽。
突然,她发疯似的站起来,想往洛栖方向冲去,又一下被人按住,不停地挣扎嘶吼,睁大眼睛瞪着洛栖,几乎快要喷出火来。
洛栖只是冷漠地看着眼前的闹剧,仿佛一切都不能让她放在眼里。
看得实在无趣了,她起身离开,在离开前垂在身侧的指尖一动,那边不停挣扎的姜茹莲突然停了下来,晕了过去。
洛栖没有再看,出了大门。
成功从来都没有捷径,你以为的捷径,其实是见不到底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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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在一天天的过去,江茗州的名气也越来越大,许多好剧本都会递到他手上,商务接都接不过来,他不再是个只有脸的小明星,所谓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连带着王哥的名声也越来越大,好多人挤破头也要在他手下,但他依然只带着江茗州一个人。
江茗州一改以前吊儿郎当的性子,不断地打磨演技,经常回家累得躺床上就睡着了,洛栖告诉过他,实在太累就少接点剧本,但他总是抱着她,笑着说没事。
说得多了,洛栖也不再提,他也还是一如既往地忙碌。
洛栖也将公司越做越大,在国际前端有了一席之地,又涉猎了多个产业,都做得风生水起,洛父洛母又被洛栖送到国外旅游去了,夫妻还是多出去旅游交流感情得好。
顾连清不知怎的,从国外跑了回来,纠缠了洛栖好多次,洛栖实在烦了,又将他打了一顿,然后告诉了顾总,气得顾总当场去逮人,后面的事情洛栖就不知道了,怎么处理就看顾总的了。
五年后。
晚上洛栖回到家,江茗州已经在家了,洛栖还有些诧异他今天怎么回来地那么早。
听到开门声,江茗州从卧室出来,走过来黏糊糊地抱着她,双手环着腰身,头还顺便蹭了蹭。
洛栖把他推开些,微微抬头问:“今天怎么这么早?”
江茗州也不生气,又抱了回去,瓮声瓮气道:“今天很想你,所以想早点见到你。”
洛栖点头,问他:“吃饭了没?”
“吃了。”
被他抱了会儿就被松开了,他眼睛亮晶晶的,拉着她的手。
“怎么了?”
江茗州扬起笑容,眼里有丝期盼,“明天我颁奖典礼,你也去好不好?”
不是什么大事,洛栖点头答应了。
江茗州见洛栖答应了,便拉着她进了卧室,然后拿着一个礼盒递到她面前,一脸殷切。
打开盒子,里边躺着一条白色的礼服,她将它拿了出来,一字肩的设计,上面点缀着大小不一的钻石,简洁大方的剪裁,很是好看。
洛栖眼神询问,江茗州的心脏跳动的有些快,手心微微出汗,神色有些许紧张,又带着点期盼。
江茗州问:“好看吗?”
洛栖看着他的神色,猜到一点,“你选的?”
“我做的。”
不是设计的,是做的,一针一线都经过他的手,上面的钻石也是他一颗颗精心挑选,那是他熬了几十个夜晚一点一点剪裁出来的。
洛栖有些惊讶,不过却很快恢复。
“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