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就三日,并且每日都有弟子给她送饭,但她就是不吃,企图用此来威胁席玉,不过这并没有什么用,如今她却将过错都推到了洛栖身上。
靳岐听了脸色蓦地阴沉了下来,嘴角扯起冷意,面色带了几分阴鸷。
突然手掌在宋归月身上摸了摸,冷下脸问:“你的玉佩呢?”
他记得,宋归月身上一直有一枚玉佩,从来没有取下来过,走哪都带着,他一看便知不是凡品,曾经向宋归月要过,不过她说现在还不行。
宋归月听到他的问话,声音中都带上了颤意,仿佛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被师姐抢走了。”
这话说的,就好像那玉佩是她的东西一样,不过是物归原主罢了。
若是毛毛听到了,非得扑过去把她脖子给咬断。
这脑袋长在脖子上跟皮球一样。
欠踹。
话音刚落,屋子内的温度瞬间冷了好几个度。
这还不够,宋归月继续添油加醋,再加上泪眼朦胧的样子,真是格外惹人心疼。
“没关系的,师姐喜欢便拿去吧,我没事的。”
说着还咳嗽了几声,更让人怜惜了。
靳岐从小从摸爬滚打中走来,人心险恶他什么没看过,宋归月这点心思他又如何能看不出来?
不过如今宋归月是他的女人,断是不能让人受委屈,况且那玉佩……
他也要。
且势在必得。
黑暗中,男人一双漆黑的眸子冷冷地盯着某个方向,寒意浸骨。
看来,他要找席玉一趟了。
安抚好宋归月他便走了,临走前还给了她一件防身的,并且叮嘱她要尽快离开这个村子。
靳岐走后,宋归月才抹掉泪水,冷冷一笑。
洛栖。
她说过,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她让自己不好过,那她也别想好好活着。
———
同个院子,东面的屋子。
本来应该熟睡的女子在黑暗中睁开了双眼,眼中一片清明。
偏头看了眼身旁熟睡的少女,随后起了身。
脚步极轻地朝着门口走去。
毛毛感觉温热的窝没了,朦胧地睁眼,便见自家大人不见了,一个激灵跳下了床,嗅着洛栖的味道追了出去。
洛栖路过宋归月的屋子,只是稍稍停顿了一下,平静地扫了一眼,然后离开。
正堂。
本该漆黑一片的地方此刻却透着微弱的光亮。
仔细看去,里面红白相间的绸缎挂的到处都是,里面空荡荡的,中间摆着一张桌子,两边是各一把椅子。
桌子上分别摆着的是红白两色的蜡烛,正缓慢的燃烧着,中间摆着香烛,而那桌子的正前方墙壁上,赫然摆着一副漆黑的牌位。
诡异极了。
像是……
像是一个灵堂。
而灵堂前跪着两个弓着背的人,仔细一听,嘴里好像还念着什么。
洛栖隐匿住气息,站在窗口,通过缝隙往里看去,将里面的环境扫视了一遍,最后把视线落到那跪着的两人身上,通过那衣服,那两人便是今晚的那老人和老奶奶。
阴森森的气氛令人不吝而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