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准时派送早餐。
只是馒头和咸菜。
兰溪溪倒不嫌弃,只是每一次有人过来,都是她的希望,她焦急道:
“大哥,我真的没有骗你,我真的是兰溪溪,你给我一个机会行不行?
只要你帮忙,出去后,无论你要什么感谢,我都答应你。”
狱警冷冷看着她:“你这戏到底要演到什么时候?是不是死之前都厚颜无耻?
我告诉你,就凭你杀人无数,和那些录音内容,我就不可能相信你半个字!
另外,三天后开庭,宣布你的判刑,有秦总和兰小姐的联名状,你十有八.九都是死刑。
你就把你这演技留到地狱吧。”
三天后?
联名状?
死刑?
一定是兰娇搞的鬼!她想让她死!
兰溪溪气的额头青筋暴起,手心里满是冷汗。
她真的没想到,兰娇能做到这个地步……
狱警又骂道:“爱吃不吃,来人,把她嘴堵住,不要再听到她的声音。”
“是。”另外两名狱警上前。
兰溪溪快速回神,被这狱警的智商气到,忍不住骂人:
“我要是兰娇,会说自己是兰溪溪吗?我骗你又有什么好处?
这么粗糙的谎言,就算见到九爷,也会一秒即破!我会蠢到那个地步吗?
可是,如果我真是兰溪溪,冤死在这里,让兰娇代替我逍遥法外,你就是最大的失职者!
到时候你负得起责任吗?
你有没有判断力!到底怎么毕的业?进的这里?”
狱警被骂的满脸发白。
他不否认兰溪溪说的话。
可这个作恶多端的女人,谁知道她又在耍什么幺蛾子!
“我要是不小心放你出去,才负不起责任!
你们还愣着做什么?把她嘴堵上,手也捆好,免得砸门。”
“是。”
兰溪溪被几人绑到了小床上,门也随之关上。
她所有的希望再次落入谷底,眼睛变暗变淡。
以这些人对兰娇的厌恶和智商,她根本别想找到办法,唯一的机会就是三天后、庭审……
只有那个时候,才有开口说话的机会。
可这三天,谁知道兰娇在外面做什么幺蛾子?
拜托拜托,小墨,丫丫,薄战夜,他们一定要发现她的不对劲。
……
外面。
薄战夜昨晚陪‘兰溪溪’住在民宅,并未休息好。
因为兰娇的事,是她心结,他自然要出手摆平。
但,横在中间的是国夫人。
一大清早,国夫人便亲自到达这里:
“薄九爷,溪溪,你们一定要做到那个地步吗?
娇娇她是做的很错,我也不为她说话,但她那么年轻,就除以死刑,我……实在想不得那个画面。
算我拜托你们,放她一条生路,将她判处无期徒刑都行,行吗?”
薄战夜作为帝国位高权重,且说话很有分量的人,是应该权衡利弊,且给国夫人几分颜面。
只不过,想到兰溪溪因为兰娇受那么多苦,他眸色没有丝毫同情:
“国夫人,兰娇不过救了您亲人一命,你何必如此护她?
这件事,也不是我三言两语就能解决,更偏向于当事人的诉求和民众意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