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压根不记得给你开过门。也没告诉你密码。”
听及这个,薄战夜越发恼火:
“你告诉儿子,却不告诉我密码,还好意思提?
我是从小墨那里问到密码的。
还有,0?你什么意思?”
兰溪溪;“……”
整个人都蒙了!
他居然找儿子拿密码,而这密码也是对的!
再联想之前他在帝都卧室里的台词——
‘昨晚是挺特别的,我很喜欢’
‘你确定?你也喜欢?’
‘夫妻之间的事,怎么道德败坏?挑战到你底线?’
‘之前你清醒时,不是也为我做过?嗯?’
‘好好气吧,气消了以后仔细想想昨晚你做了什么。’
一系列的事情,一句句话语,揭开着一个令人震惊的真相!
昨晚他真的去了她公寓,她以为的做梦,不是梦!
是真真切切发生的!
兰溪溪哑了。
气半天,是气自己。
跑半天,是误会。
这这这……
难怪他说她脑残,弱智,愚蠢。
这世界上绝对没有比她还蠢的女人了!
“不说话了?不是那么嚣张恨不得踢死我?”男人声音扬起。
兰溪溪想到自己毫不留情踹他的那一下,尴尬窘迫,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我……我喝醉了,大脑容易断片,然后醒来又没看到你,也没发现什么痕迹,就以为是做梦。”
薄战夜气息逼仄性压下:“所以,你就以为我和白莞儿做那些,对我剑拔弩张,话语侮辱,人身攻击,还拐走我的两个孩子?”
数落的话语,一句句将她罪行指责出来。
兰溪溪已经没脸见人了!
可是越心虚,越要掩盖自己的错误。
她反驳道:“谁让你早上一声招呼不打就走?还一本正经跟我发有事情谈?我又不知道你来过,只想起电话里你和白莞儿在一起,当然以为你和她在一起,要重新考虑和谁结婚的事情!”
她的话语,给她一晚上的冷淡和吃饭时心不在焉呼应下。
薄战夜:“……”
“还有!当时我明明生气,你也知道我误会了,你还把我一个人丢在那里,让我自己想!我要是能想到的话,还会生那么大气吗?
你以为谁都像你二百五高质量?过后不忘?”
薄战夜嘴角一抽:“……”
到底是夸他还是损他?
兰溪溪又道:“我本来就误会难受,还被你冷落,难道我还要舔着脸站在那里等你解释?道歉?我走是理所当然的!
带走孩子,也是因为我爱孩子,不希望你给他们找后妈,让他们被欺负!
你又不是不知道,之前兰娇怎么欺负小墨的。”
她越说越有理。
反正,她觉得没错,绝对不承认自己脑子有包。
说完后许久,男人也没回应,空气极其安静。
而此时的姿势,场面,太……尴尬。
兰溪溪移开视线,心虚道:
“再、再说,你之前对我做了那样的事,也算惩罚了,你还想怎样?
我不想和你废话了,我要去睡觉。”
薄战夜拉回她,再次扣住她的后脑勺:
“对我做那么多事,让我一个心脏病患者大半夜从帝都飞到昆市,你觉得这样就完了?
不过……”
他停顿一下,两秒后,才继续说:“我大人有大量,不跟小女子计较。
你只要承诺以后不离家出走,带走我孩子,再把我的火气解决,我就原谅你。”
此火气,非彼火气!
兰溪溪躁红了脸:“你、你无耻!”
“是吗?谁之前挺享受的?”薄战夜声音幽幽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