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几日,傅溪溪都忘不掉那梗。
不论任何事、任何事情,都能牵扯。
“亲亲师哥,吃饭啊~”
“小墨丫丫,别打扰你们爹地,他白天要好好工作,晚上才能陪我们。”
“看我做什么?我可不希望我有打扰你工作的魅力,让你心不在焉。”
“你说是道德重要还是能力重要?哦,我知道了,不论哪个,都不如亲亲师妹重要~”
“亲亲师哥~”
亲亲师哥!
亲亲师哥!
几个字不断盘旋在薄战夜脑海上空,犹如魔咒。
他生活三十年,从未如此讨厌过、惧怕过听到四个字。
再听下去,要疯了!
“亲亲师哥~~”偏偏,声音又响起。
薄战夜大手揉动眉心,起身,走出房间,正好与迎面而来的傅溪溪对上。
她一脸灿烂,他阴着脸,在她开口之际,直接抬手捂住她的唇,按在墙上:
“别再叫这个称呼。否则,叫一次,亲一次。”
傅溪溪出不了气,也说不出话,只能睁着眼睛望着他。
最后,被迫点头。
薄战夜这才轻轻松开她的唇。
“亲亲师哥!”哪儿想,小女人偏不听话,硬是故意气他。
他眉宇深拧,低头,狠狠吻住她的唇。
“唔!”傅溪溪错愕睁大双眼,抬手推他、打他。
薄战夜却并不打算放过她,吻着她的唇,从唇瓣亲咬到闯入里面,辗转掠过,毫不温柔的吻得她无力反抗、无力喘气。
直到她真的快要缺氧时,才松开她,锁着她被他亲红亲肿的唇瓣,和那怨怼的眼睛,说:
“还叫吗?”
“刚刚跟你说过,叫一次就亲一次,你明知故犯,不就是邀请我亲你?”
傅溪溪生气捏手:“谁邀请你亲我了,我那是……”
“故意跟我对着干?”
“哦……我明白老婆的意思了,喜欢跟我对着干。”
故意放慢拉长的话语,蕴含着别有深意的意思。
不是去往幼儿园的车!
对着干……对着、干……
神他么对着干!
傅溪溪气的脸红耳热:“你不要脸,我明明是不想听你话,就乐意叫,想气你气你,气死你。”
薄战夜眉宇一挑:“气死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就……没好处也要气死你,谁让你不守男道,和亲亲师妹腻歪的。”
“小溪,临时演个戏能叫不守男道?那那些演员天天你亲我浓,算什么?”
“那人家是演员,你是吗?是吗?”
“……”
“我不是,但那已经是过去式,不是么?”
“不,不是过去式,要早知道你那么不洁身自好,在女人圈里游刃有余,我才不会喜欢你。”
“什么?”薄战夜黑眸一顿,盯着傅溪溪气鼓鼓的小脸儿和生气面色:“你刚刚说什么?”
傅溪溪左手捏右手,低头:“我没说什么,再说你都听到了。”
她推开他,走到桌边整理花瓶。
薄战夜气的额头突突直跳:“我看你是存心想把我气死换老公,说一下,你那晚看到谁,喜欢谁了?”
傅溪溪秀眉一皱,一脸懵逼:“???”
薄战夜大步走到她身边:“从那晚你就阴阳怪气故意膈应我,应该不只是那场假演戏,而是在相亲宴上看到谁,故意拿我发气。”
“否则我退让这么多天,容你发性子到现在,你也不会还跟我过不去,甚至说出那种话。”
傅溪溪:“……”
“怎么可能?我哪儿有看上别的男人?明明是你自己相亲宴上和你家亲亲师妹见面,还瞒着我掩藏东西。”
“还有,什么叫你退让?容我发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