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中,孙诚夫妇被送入了洞房。
孙诚挑开头巾,张月松一口气,“你现在才来,都饿死我了。”
孙诚一愣,他没想到一掀盖头,张月竟然弄出了这句话,她不是应该害羞吗?
张月双手齐上,将桌上的糕点一扫而空,又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舒服的叹了一口气,这才止住了肚中饥饿。
孙诚无语,“月儿,那是合卺酒,要两人喝的。”
张月这才想起喜娘对她说的,入洞房夫妻双方要喝合卺酒。
张月脸一红,“我忘了。”
孙诚将酒倒好,一人一杯,“夫人,合卺酒,红酥手,执子与共誓言久,请。”
两人一饮而尽。
孙诚嘿嘿笑道:“夫人,天色不早了,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阴。此时此刻,我等还是安歇吧!”
张月虽然泼辣,但这个时候,她还是羞得满脸通红。
孙诚见她不答话,一把将她拉入怀中,替她宽衣解带。
微黑的肌肤,如丝绸,珍珠一般隐隐泛起了光泽,这让孙诚心神大动。
张月羞的如驼鸟一般,挣开怀抱,将被子蒙住了头。但她的身子却在外面。
孙诚顺手一掌拍在小屁屁上,再嗅一下,幽香阵阵。张月的身子颤抖了一下,却没有反击。
他心怀大慰,今晚我要将以往受的苦统统拿回来。
红烛吹灭,黑夜中只听见衣服间摩擦的声音,接着是衣服撕裂的声音,看来孙诚有些急了,结果就是孙诚被一脚踹飞的声音。
“夫君,你没事吧?这是自然反应。”
“你说呢!你现在可是我老婆了,怎么能对夫君动手呢?看来,不教训教训你,你就不知道……,哎呦。
好啊!你还敢打我,真是孰可忍,孰不可忍,看招。”
“谁怕谁?谁叫你撕我的衣服了。”
呯,这是瓷器碎裂的声音。
咔嚓,这是家具散架的声音。
…………
洞房里的声音,让三位小妾听的是面面相觑,老爷夫人在干什么呢?
早上起来,孙诚虽然脸带着淤青,但精神抖擞,昨天晚上,他还是占得了上风,痛快的报复了一把,并愉快的度过了一晚。
只是这洞房有点惨,房里如台风过境,里面是一塌糊涂,遍地都是垃圾,唯一完整的就是那张床了。
“夫人,起来了,你要给公婆敬茶了。”
张月也从被子中钻出头来,他脸上也有淤青,羞答答的道:“知道了。”
孙诚站起身来,刚要起身,咔嚓一声,整个床榻全塌了,让他们俩全坐在地上,俩人面面相觑。
这下好了,洞房中各种家具无一幸免。
“都是你,昨天打架干嘛那么凶?这下好了,床都塌了。”
“这能怪我吗?我不用力,不是让你压在身下了。俗话说的好,大丈夫岂能郁郁久居人下,我当然要反抗了。”
“现在怎么办?这要传出去,我可没脸见人了。”
“放心,谁敢传出去?他这一辈子就不用说话了。不过,这张千工床可是花了三年时间才做成的,可惜了。”
这时,门也被敲响了,“老爷,夫人,我们给你们洗漱了。”
张月急了, 一把扭住他的软肉,“丢死人了,我不活了。”
孙诚连声呼痛,“什么丢死人,我们是师姐弟,昨晚只是练了一下功,这不很正常嘛!”
“你见过谁在洞房里练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