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辅童敬也冷笑,“你怎可凭空污人清白?你有证据吗?没有证据,就是污蔑。”
次辅卫轩也是闭着眼睛说瞎话,“宁魏两国同属夏族,血浓于水,你国的动乱实是与我国无关。”
崔进也正色道:“这些都是你们自己执政的问题,造成了百姓叛乱,我国可是礼仪之邦,怎么会干那种事!
朝中大臣也是连声附和。
顾闻无语,心想,这宁国人打仗不行,下阴手,睁着眼睛说瞎话那是一套一套的。
“我们可是抓了你们几名内卫司的人,他们都招供了,这你们怎么说?”
众臣知道,挑唆那些魏国灾民造反,内卫司是去了不少人,被人抓住一些人也是没有办法的,毕竟魏国的千牛卫也不是善茬。
以他们的审讯手段让几人招供,也是正常的,但招供归招供,我们就是不承认,你又能奈我何?
四辅王波诧异的道:“竟有此事?这不可能吧!内卫,内卫顾名思义,一向是在国内活动,你抓住的那些人估计是骗子。
要知道宁国的内卫司可是声名远播,有人假冒他们,震慑那些乱民,也不无可能,你们还是要多查查。”
孙诚叹了口气,这句话就是放弃了那些内卫,那些内卫也是为了国家,就这么牺牲了,国内还不认,是有些无情了。
但他知道那些重臣的冷血无情是对的,这个事绝不能承认,承认了两国就是一场大战,那死人就更多了。
只能在私底下用抓捕的千牛卫人员来交换,但台面上绝对不能承认这些人的身份。
顾闻知道宁国是不会承认的,不过,他的目的不是这个,他的目的是打乱宁国的发展计划,并在其中捞得好处。
“这个我们自然要好好查的。那次动乱后,我国可是损失惨重,赈济灾民的粮食也有些不够。
所以我这次来的主要目的是,重签和议,和议费要加一倍,还有那些肥料你们也要平价卖给我们。”
众臣大哗,两年前和议费用就提高了不少,那就是敲诈。今日还要翻一倍,这简直就是明抢了。
宁王也是铁青着脸,强忍着压住心中的怒火。
孙尚做为户部尚书,他苦心经营,好容易财政从红转绿,有了盈余,日子好过点。
现在魏国要明抢了,要另外付出一笔议和费,他当然是第一个不愿意的。
孙尚怒道:“顾使臣,人无信,则不立,和议才签定两年,你们就要废弃,魏国这次是太过分了。”
“本来我国也不想,但北面匈奴屡次进犯,我国边境耕地无法耕种,致使粮草不足。
我们大臣认为你我两国都是夏族人,对待异族应该同仇敌慨,匈奴猖蹶,给我们点资助,这难道不应该吗?
再说了,要不是我们挡住匈奴,搞不好,匈奴骑兵都要冲进你们天安城了。”
“荒谬,匈奴乃是蛮族,焉能占据我宁国土地,那是你们太无能,竟然被区区蛮族打的地都不敢种了。”
顾闻也不生气,“如果你们认为我魏国军人无能,那我们可以比试一下。
正好,我带了五十名护卫,那我们每方出五十人,看谁到底谁无能。
你们赢了,和议自然不变。可要是输了,和议费加倍,肥料也要平价卖给我们,不知你们可敢?”
众臣沉默了,他们知道三天前的警号是怎么回事?那五十玄甲卫一个冲锋,就将南门弄得一塌糊涂,羽林军也吓的关闭城门。
凭着他们的骑术,战术,还有他们的马匹,铠甲,武器。
咱们真要是挑出五十人去比,十有八、九就是一个输。